。”沈桑榆道。
药是交由负责收拾花园的小丫鬟送去的。
魏氏被暴打了一顿,全身疼得厉害,见了药便以为是治病的,端起来便一股脑的给喝了。
直到第二日,才发现这药的不对劲。
她说不出话来了,手脚也动弹不了,躺在床上犹如死尸,和先前中风的沈罗氏没有分毫区别!
魏氏忽然之间就成了府里病得最可怜的罪人。
这事传到了沈罗氏的耳朵里,她端着茶喝了一口,冷声笑,“活该,这贱妇当初那样对我,害我在榻上一躺再躺,如今也该叫她尝尝这滋味!”
沈桑榆就坐在堂下,手里也捧着一杯热茶,热气萦绕,朦胧了她白皙的脸颊。
“祖母,叫她吃苦倒是不要紧,怕只怕,府里有人嘴碎,传出去叫你名声臭了呀。”
“谁敢来嘴碎?”沈罗氏心中不爽快,“这是我儿子的府邸,轮得着哪条狗来我面前叫唤!”
话音刚落,康妈妈便从外头进来了。
低声禀告沈罗氏,“老夫人,四姑娘在外头跪着呢,说是有事要求老夫人,您看,这见是不见?”
“祖母,”沈桑榆吹散了面前的白雾,笑着露出那后头的一排细糯小牙齿,面容纯真无邪,好似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一般。
可说出的话,却又分分毫的不差睿智。
“您瞧,会叫唤的狗,不是已经到您跟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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