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就后悔了，嘴太快了，这可是未来老丈人，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呀。
果不其然，姜文明的神情就像吃了一坨屎一样的难看。
“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是军人，虽然忙碌，但想必小婕能体谅您工作的不容易，更会为您而感到骄傲的。”许尔戈试图弥补刚才嘴瓢的坏影响。
只要是姜文明前面那些话说的太好了，他听的太入迷了，以至于后面一时没注意，刹不住车！
姜文明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自己有一个军人的父亲而感到骄傲的，我记得最长的一段时间和小婕相处的时间还是她十岁的时候，那时她已经非常聪明了，只是对于她而言我这个父亲是陌生的。”
“犹记得那一天，我带她去游乐园玩，小婕虽然表面看似玩的很开心，也不吝啬于叫我一声爸爸，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小婕对我这个爸爸，隔着一层很深的隔阂。”
“那一层隔阂来自于没有多少相处过的感情，来源于小婕对于我这个父亲的陌生。”
“她只是懂事，把所有事都藏在心里不愿说出来，虽然喊着我爸爸，可那一层隔阂却不是我带她吃一两顿好吃的，带她出去玩两天就能轻易消除掉的。”
“你或许认为我是多想了，但随着小婕年龄越来越大，性格也是越发独立，无论在外面发生什么事她的第一处事方法永远是靠自己，从来不会向家里人多说什么。”
“这或许在其他家长看来这是求之不得的幸事，可在我们看来，这却是小婕从不信任我们，准确来说不信任是我这个父亲的实证。”
姜文明仿佛回想起了那一天，真的，那是他这一生最为感到愧疚的时刻。
他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弥补挽救，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逝去的时光就如同泼洒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来的。
“小婕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写了一篇作文，作文的题目是《我的爸爸》。
姜文明说到这里，看着许尔戈：“你知道小婕写了什么吗？”
许尔戈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这谁能猜得到……
“小婕在作文上只写了一行字：我的父亲是个军人，他在我的生命中只留下过一段段短暂的回忆。”
姜文明说到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面带惆怅：“不知情的老师还以为我死了，在作文后面批写【你的爸爸一定化作了天上的星星在守护着你】。”
“噗……”
许尔戈刚喝进口中的水一下子就喷了。
“咳咳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叔叔！”
好家伙……
姜文明默默擦了一下脸，然后说：“这张试卷最终被小婕的妈妈寄到了我工作的地方，小婕的妈妈多次希望我能退役，重新回归家庭，回到她们母女的身边，可是我却没能那么做……”
“我自然意识到这是我的问题，可我做不到放弃我现在的工作。”
“我在家庭和工作中，选择了工作。”
姜文明说到这里，目光中充斥着对家人的深深歉意。
“叔叔您肯定有自己的难处，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为我们国家的和平而负重前行，只不过那个人刚好是您而已。”
许尔戈语气满是钦佩的说道：“这叫舍小家顾大家。”
姜文明：“……”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大概率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人用花言巧语给蒙骗到手的。
这张嘴，真是能说。
不仅脸皮厚，还油嘴滑舌，啧……
姜文明在接下来又和许尔戈讲了很多有关于以前的事情，那些事都是小时候姜亦婕的事情，他在回忆中所说起的姜亦婕，都不是他接触到的姜亦婕，而是他通过电话，通过视频，只有通过科技而得到的不完全的信息。
这其中，姜文明眼神中透露出来懊悔，深如墨水，看起来可怜至极。
许尔戈认真的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却越发觉得这是姜文明自找的……
但他无法多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姜文明到底干的是什么样的一份工作，在这份工作的背后，是不是真的值得他付出这么多东西。
姜文明不说清楚，许尔戈就知道这份工作是保密的，他也不会去问。
姜文明轻声说道：“我和你说那么多，只是想告诫你不要成为我这样的人，如果你是那种工作狂的话，我希望你就不要在待在小婕的身边了。”
姜文明并不心疼没有见证女儿成长的自己，她他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姜亦婕：“我不想让小婕和小婕的妈妈因为我而受到的，再一次在小婕的身上上演，你明白了吗？”
“叔叔的教诲，我一定谨记在心！”
许尔戈听了很多有关于姜亦婕小时候的事情，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姜亦婕能够宽容大度的帮助他开后宫的行为了。
只因姜亦婕小时候的经历，因而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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