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句实话,我们萨满和卜师爷爷都说了,今年的冬天定然会比往年都早,若不是左.......昨儿你没来找我,我肯定提前跟你说。”小男孩心咯噔一下,差点说漏嘴了。
秦筝笑得格外好看,荧光闪闪,好似草原夜里最为美的那一颗星,格外闪烁,小男孩红了下脸,哼,看在她长得还过得去的份上,让她别犯蠢!
小男孩只突然觉得头顶上一股子柔软与温热,抬头望见秦筝白皙的手腕,袖口中那阵阵迷人的香气,小男孩撇开了头,贪恋了一会温暖,便伸手拍开了秦筝放在他头上揉弄的手,嘟囔着,露出凶巴巴的虎牙,眼眸却闪着喜悦的光,嘴坏地说:“放开我,我王......父亲说了,女人不能摸男人的头!!”
“你不是男人,你是男孩。只是个奶娃而已。”
小男孩一听,瞪大了双眸,气呼呼地站起来,嚷着:“你才是奶娃呢,我们羟人,从出生起就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说完,他转身就跑了,秦筝笑着唤朝露赶紧追上。
小男孩放慢了脚步,等朝露追上了,才又赶紧跑了几步,耳朵里回响着秦筝温柔如清泉滴水般柔和温润却又暖心的笑声,她人真好!!
中午秦筝让人多做了烤肉和肉汤,小男孩足足吃了一大碗,只是吃完后哼了一声,傲娇地到后院去玩耍了。
秦筝本是今日要去拜访邻居的,可一些礼单还没有全都定下来,要叶炎晚上回来过目后才定下来,因而就先不过去了。
而周遭的邻居也是惴惴不安,都等着自个夫君给个准话,她们好想着该如何准备礼单,毕竟这将军夫人可不是一般人,是皇家血脉啊,比他们这些个草莽之人高贵多了,就生怕惹了笑话,出了洋相。
叶炎进后院时,在院子中站了一会,远远地看着正房屋内的那盏温暖的灯光,床下一纤细的人影投在窗纸上,想起多年前在阕城,叶大将军都是住在营区里头,很少住这里,叶炎每次独自一人回来,院落黑漆漆,空荡荡的,独独一人,以至于他多次走到了正房门口,都直接转身回了营区。
如今不同了,有人在等他,从京城一路陪他到了阕城。
推开了房门,宫嬷嬷见他进来,躬身行礼后,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秦筝眼眸子也不抬,只拿着手中的布料,缝制着,是一块青黛色的布,里头还绣着暗纹,用的是比较低调的银丝线,若是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给叶炎做的衣裳。
叶炎紧挨着秦筝坐,也不说话,还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替秦筝倒了一杯茶水,侧脸凝视着秦筝。
秦筝本认真缝制,被他这么一看,倒是静不下心来了,特别是他炙热且直勾勾好似鱼钩子一般的目光,让她觉得再坐下去,浑身都要冒汗了。
她将手里的布往针线箩筐里头一放,微微抬眸,睫毛颤抖了几下,嗔怪地说:“你看什么呢?”
“看你。”
她将针线都收好了,才说:“你坐过去一点,热。”
叶炎笑了,被她推了一把,也不挪动位置,替她将筐子放回原处,却见桌上有几张单子,秦筝推了推,叶炎扫过几眼,赞道:“筝儿很能干。”
“嗯,当然。”秦筝一点都不谦虚。
叶炎呵呵地笑开了,好一会才又说:“不止是中馈能干,还有其他事儿也很能干。不过其他人不需要知道太多,就我知道就行。”
秦筝:......
“比如昨晚,筝儿就特别能干。”叶炎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着。
秦筝猛地站起来,想要躲开叶炎,怎么一回来就想这档子事,昨儿的疲惫今儿还没消呢。
叶炎力气大,一把就将秦筝给扣住,拦在怀中,不让秦筝动弹,才轻声说:“今晚我不动你,让你休息会儿。”
听叶炎这么一说,秦筝才松了一口气。
说是不动她,但等她大汗淋漓地平躺在床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丝被,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确实没有用手。
他也没有与她有更为亲密的接触,可是她也享受到了不一样的快乐,好似在云端上,还能飞跃更高时,却攀爬不上,心痒,当终于攀爬上了,却又知不止能如此。
好在她累了,不过一会就睡着了。
临睡前,她都忘记问了,那个小男孩是不是真如他所说,只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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