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早就冲上去打江瑟瑟了。
江瑟瑟扬起下巴，面无表情道：“二舅妈，做人凭良心。方言鑫把姗姗打到流产，那可是你们的孙子啊，方家的血脉，就这样被方言鑫打没了，你们都不觉得心痛吗？”
她这一问，方睿和陈芸都心虚了。
其实知道姗姗流产，他们并不觉得心痛，反而觉得轻松了。
因为一开始他们就不能接受姗姗这个儿媳妇，孩子一没，他们就和方言鑫商量着离婚的事。
“瑟瑟，我们当然心痛，那可是我们的孙子。”方睿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他推了推陈芸，暗示她也说几句。
陈芸眼神飘忽，“我们怎么可能不心痛，你可别胡说八道。”
看着他们令人作恶的嘴脸，江瑟瑟冷笑连连，“看得出来你们真的好心痛啊。”
方睿和陈芸听出她声音里的讥讽，两个人脸色都很难看。
明明是他们的晚辈，可在气势上，却完全把他们压制住了。
真的很憋屈。
江瑟瑟也不想和他们扯太多，反正事已至此，说再多也于事无补。
只会对姗姗造成更大的伤害。
她深吸了口气，“行了，以后姗姗就和方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许找她的麻烦。也请你们告诉方言鑫，离姗姗远点。要是让我发现他缠着姗姗，我绝对要他好看。”
陈芸一听又不乐意想发作，却被方睿捂住了嘴。
只见方睿赔着笑，“好，我们知道了，我会和言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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