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卡界源力，卡界生成的卡界源力。
这是世界源力的一种变种，同时也是所有卡牌的力量根源。
依靠卡界源力，人类能将掠夺来的各种超凡体系转化为卡牌。
相当于说，人类借助卡牌掌握所有超凡体系。
任何一张制卡师制造的卡牌，在制造的瞬间都会沟通卡界，卡界会根据卡牌的强弱赐下一些卡界源力，这些卡界源力激活了卡牌上面的卡牌结构，赋予了无数卡牌千变万化的力量。
所以如果在远离卡界的地方，制卡师根本无法制造成功任何一张卡牌。
因为没有卡界源力，只有成为传奇制卡师才能自行凝聚卡界源力。
传奇卡师以前的制卡师，如果在卡牌世界制卡不需要担心任何问题，但是如果要在卡牌世界之外制卡，就必须在制卡师协会拿到职业制卡师的身份卡牌，一种专门储存卡界源力的特殊卡牌。
卡界源力，这是卡牌世界严格控制的文明底蕴。
不是没有诸天世界碎片的强者潜入卡牌世界，他们也不是学不会制作卡牌的技术，而是就算他们学会了制作卡牌的技术，他们也没有足够的卡界源力盗版卡牌世界人类文明的卡牌体系。
不过十多分钟，虚空列车已经跨越几千公里抵达站点。
陈墨跟车厢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走下车，已经置身于一座异常繁华的超凡大都市。
到处都是几百层高的大楼，密密麻麻一眼根本望不到尽头。
从地上到空中，到处都是透明材质构建的立体道路。
各条道路上有的人骑乘着各种异兽坐骑，有的人直接驾驭着小型机甲奔跑，有的开着复古的车辆，有的甚至脚下踩着云朵或者各种霞光如同仙人一样。
不止交通工具千奇百怪，各条道路上也不是只有人类。
还有各种异族生命，这些都是城中卡修收服的塔奴。
陈墨通过论坛还知道，这城中一座座几百层楼高的摩天大厦，都是虚空学院给每一个毕业的卡修免费赠送一栋楼，只是一个卡修的亲人和塔奴，就足以住满几百层的高楼。
整个城市几十万卡修，这样的大楼算下来至少有几十万座。
跟这座大都市相比，镇海城连个镇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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