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真的不欠这个世界任何东西。”
白双笑得越发凄苦,她淅淅沥沥回忆起来:“小时候我住在地上,爸爸住在天上。我每天都盼望着爸爸能够来地上看我,看看我画的画,看看我写得作文。可是爸爸每隔三四年才会下地一次,每次住三四天就走。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和爸爸住在一起。谁知等我考起太空联邦大学,等我去到天上的时候,爸爸不准我住在鲸落城。
“他说这样会被人发现我和他的关系。我只能以地球生的身份住校,就算是到了周末都不能去鲸落城看爸爸。
“爸爸和亚历山大校长的关系很好,他经常去太空联邦大学。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见我,更不许我当众和他见面。有时偶尔听别人说起,我才知道爸爸去过太空联邦大学。”
白双抹一把眼泪:“毕业的那天,我问爸爸能不能到台上帮我拨穗。可是爸爸说,亚历山大更有资格做这件事。
“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爸爸。他不是我爸爸,他只是太空联邦大学邀请的一位嘉宾。为了掩盖我和他的关系,那天他特意戴了个口罩。”
林震突然想起那天的情形,那天他也出席了毕业典礼。
白青带着一个口罩,说是有点感冒,所以戴个口罩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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