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三巫再来斗耆国生事。
“鸠使臣,你和吉光熟悉吗?”
聂伤静立了片刻,看向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开口询问。
那黑衣人远离内卫,独自站在一边,听到他发问,有些意外,拱手答道:“回耆候,小臣和吉光同在司徒府上为属臣多年,非常熟悉。”
聂伤又问:“鸠使臣可知道,吉光的家产如何?”
叫鸠的黑衣人不解道:“耆候为何有此一问?”
聂伤笑道:“吉光借了我两千七百多元铜钱,还说自己一回去。呵呵,我总觉得不放心,所以才想打问一下。“
“哈哈,还有这种事情?”
那鸠使臣大笑一声,摇头说道:“吉光那假娘们的话怎么能信?呵呵,耆候你的钱算是打了水漂了。”
“唔?怎么回事?”
聂伤一下笑不出来了,忙问道:“他很穷吗?”
鸠使臣笑道:“哈哈哈,他原本不穷,乃是一家高等贵族的嫡子,分得了一部分家产,有上百井田地,百余个奴隶,在我们一帮属臣中算得上是上等家境了。”
“大约在五年前,他突然性情大变,喜欢上了假扮女人,不顾他人的眼光,开始公然假扮女人。然后就大手大脚的花费,把家财全都用在了享受打扮和购买衣物饰品上,一有时间就和一群妇混在一起,财产花的如流水一般。”
“结果很快变成穷光蛋。现在的他,连家都没有了,只能寄住在司徒府上,身边连一个伺候的奴隶都没有。就这样,还不收敛,依旧奢靡无度。钱不够花,就找人借,整个司徒府上都被他借了个遍,连我都被他借走了许多财物。”
他越说越激愤,不禁骂道:“这假娘们,光借不还,你向他追债,他便把手一摊,说没有,要杀要剐随意,再逼的急了,干脆脱了衣服要肉偿。啊呸!真是晦气!”
“我家中也不富裕,还有几十口人要养活呢,辛辛苦苦赚的卖命财借给他花销,他怎能这样对我?唉,可惜我那么多财物,就当喂了狗了!”
“……”
聂伤听傻眼了,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鸠使臣看到他的样子,用同情的语气安慰道:“耆候,被吉光借钱的人,了解了真相之后,都是你这幅模样。想想很多人都被骗了,不止你一个,你的心情或许能好一点。”
“混蛋吉光!”
聂伤突然怒喝一声,一掌击在身边的树干上,把好大一颗松树都拍的摇晃起来。
鸠使臣在一旁看着,也是连连苦笑,一脸感同身受的表情。
两个被娘炮破落户骗了钱的男人,默然无声的矗立在崖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破了财的丧败之气。
这鸠使臣,就是替那位神灵前来交涉的使者。
此人乃是司徒闻恕的属臣,曾和聂伤交往过一次。
聂伤在顾国时,与顾伯无疾在大河边的芦苇荡里射雁,忽有一大汉出现,张手之间便射下了高空飞雁,技惊四座,便是这个鸠使臣。
当时,鸠代他家主人来询问聂伤,聂伤以为他的主人就是那位猫奴神巫狸父。
直到这次鸠再次前来出使耆国,聂伤才知道,原来狸父不是鸠的主人,鸠其实是司徒闻恕的属臣。
那狸父是司徒闻恕的得力助手,与闻恕情同手足,又常住在司徒府上,亦是一位地位很高的截派神灵,是以鸠也将其当做主人看待。
这一次索要丹熏山三巫之事,是一位不知名的截派神灵提出的。
司徒闻恕因为负责截派神灵和凡人的沟通事务,所以代那神灵出面和耆国交涉,又把与聂伤有过一面之缘的鸠派了过来。
“鸠使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位神灵的尊号和来历了吧?”
良久,聂伤才开口对鸠说道:“马上就要见面了,我总不能见了他都不知道如何称呼吧?那样也太失礼了。”
“这个……'
鸠面色为难道:“那位神巫性子怪异,他不愿告知你名姓,我也不敢透露,不然激怒了他,还会连累耆候你。”
“至于怎么称呼他……嗯,耆候称他‘熏池’大人即可。”
“熏池?”
聂伤心中生疑。
此称号和丹熏山一样,也带着个‘熏’字,那位神巫又是为了丹熏山三巫而来,莫非双方很有渊源?
他问起此事,鸠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耆候已经猜到了,我就再透露一点,熏池乃是丹熏山巅峰的一个湖泊。”
“哦。”
聂伤大概明白了,拱手道:“多谢鸠使臣相告。”
二人一时无言,立在崖边又等了好一会,眼看约点时间已过许久,也不见人来,神色都有些狐疑。
“呵呵,不来才好,我正好留着三个怪物做研究。”
聂伤心中暗喜,对鸠说道:“我不在乎多等一刻两刻,鸠使臣不要着急。”
鸠面上疑色不去,一副担忧的模样,随口应付道:“嗯,耆候不急就好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