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不要说话了。”
“林牧。”
“嗯。”
“我要说话。”
……
医院那边林牧已经提前打电话沟通过了,他们的车一到就已经有推床在外面等了,程安安被推进了手术室里,林牧跟程阳都只能在外面等。
不知怎么的,林牧忽然就想起程安安在车上说的那句话,要她还是要孩子。
当然是要她的,先不说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四个月的孩子能不能离开母体存活,就算可以,他也不会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去放弃她。
程阳就站在手术室外的另一侧低着头,许久后才开口说道:“对不起。”
林牧抬头看向程阳:“为什么事?”
“镇子里很多孕妇不舒服都是找蒋朝的婶婶去扶胎的,所以我妈才会找她去的,并没有……”
林牧开口打断程阳的话:“程阳,我没有那么幼稚的去觉得是你妈故意这么做的。”
程阳闭了嘴,他的确是怕林牧这么觉得。
手术室的门打开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医生从里面出来后摘下口罩客气的开口道:“林先生,胎儿的胎心很弱,原本的位置也有些底,是不是去扶过胎。”
林牧答道:“是的。”
医生接续说道:“本来胎儿位置低扶胎是没问题的,不过现在主要是孩子的生命体征很弱,跟普通的胎儿不一样,所以可能有点伤到母体了,再加上可能情绪太过于激动或者悲伤都会有影响的。”
“那她怎么样了。”
“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要多卧床休息,现在林太太的情况可不比正常的孕妇,不能再受什么刺激或者惊吓了。”
有护士从手术室里把程安安推了出来,程安安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着了,医生解释说:“给林太太打的针里有助眠的药物,不过对身体是没有伤害的。”
“谢谢医生。”林牧道谢后就走到了推床边握着程安安的手跟着护士一起去了安排好的病房里。
推到床边时旁边的护士提醒道:“林先生,我们要把林太太放到病床上。”
林牧直接俯身抱起程安安十分小心的又将她放在床上,等她躺下后看了一眼程安安枕着的枕头问护士:“请问有没有矮一点的枕头。”
程安安不习惯睡高的枕头,几乎是睡一次要落枕一次。
护士笑着说有的:“我给您太太打上吊针再去给您拿可以吗?”
程阳跟着另外的护士去办了住院的手续和费用回到病房时林牧正眉头紧锁的看着护士给程安安扎针。
程阳没忍住开口道:“你这样看着人家会紧张的。”
的确是的,那护士原本扎针的技术也是很不错的,只是林牧那么苦大仇深的顶着她手上的针看,在加上程安安住的病房还是医院最好的病房,护士难免因为他这样的举动有些紧张。
闻言林牧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后说:“麻烦了。”
护士笑了笑:“应该的。”心想要是林牧不看着的话大概枕头都已经送过来了。
等护士给程安安扎好了针找了枕头送来后交待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林牧看向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程阳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明天还得麻烦你去把小时接回来。”
程阳正仰着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后说道:“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说蒋朝正好回来,已经坐他的车到半路了。”
真的是正好吗,大概程阳跟林牧都明白,并不是那么正好。
短暂的沉默后林牧开口问:“你们跟蒋朝都是很好的朋友吗?”
程阳回答说:“只有我,没有们,蒋朝跟我妹妹那就是另外的关系了。”
林牧懒得搭理程阳这种无聊的小把戏,又问道:“为什么蒋朝都知道你爸迁坟的事情。”
程阳又打了个呵欠后说道:“自从我伯娘过世以后蒋朝每年都会上山去祭拜,所以他会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奇怪,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大概也是看见程安安回来了,猜着一定回去祭拜的,于是就告诉我了。”
闻言林牧没有再发问了,好像一切都非常的符合情理,毫无破绽,跟蒋朝说的也并没有什么出入,未提前告知是觉得程安安不会回永安镇了。
而告诉程阳想必也是为了在中间可以劝解一下。
不过程阳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说道:“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们镇子里最口口相传的话是什么吗?”
说到这里时程阳睁开眼看着病房天花板上的光晕继续缓缓开口道:“蒋家的儿子最痴情。”
……
临近十二点时林牧出了病房给宋延打了个电话。
“珐国那边的事情联系负责人往后推两天,我现在有事情走不开。”
宋延问:“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林牧嗯了一声,很明显不愿意多谈,然后问道:“林氏那边呢,今天没有顾得上看邮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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