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圣境殒命,不知,到底如何能渡过那无边花海?”
“非仙不可过!”
“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嬴政忍不住问道。
“有!”
“哦!什么办法?”
东皇太一不动声色的向着那彼岸花群中一抓,空气中凭空出现一只巨掌,那巨掌向下抓去,扯起十几株鲜红的彼岸花。东皇太一对着那十几株彼岸花一摄拿,十几株彼岸花被他抓在手中。
离开红色土壤的彼岸花并没有了之前的凶悍,反而萎靡不振,最终化作了一株株枯萎的花朵。
“这是怎么回事?”嬴政不解的问道。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彼岸花若是离开了彼岸,那就不是彼岸花了,甚至连普通的花也不如。”
“原来如此!”嬴政眼中一亮,可瞬间他又苦笑道:“教主说笑了,此法虽然可以灭绝彼岸花,但是在那一处,彼岸花何其之多,若是用这方法不知得到多少年后才能进入彼岸。”
“此法不行还有其它方法!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虽然距离上次花开才过去不到三百年,但是七百年的岁月对陛下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要过了七百年,陛下可以轻轻松松的进入那一处地方。”
“寡人出生才不过数十载,七百年的岁月实在太漫长了!教主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还有一法!”东皇太一翻开紧握的右手,他的手中有着一片染血的衣衫碎片。“拿着它,可以自由的出入那彼岸花群中,且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攻击!”
嬴政眼中精芒一闪,向白起点了点头。白起接过东皇太一手中那片染血的碎布,默默走入那彼岸花丛中。白起看似在惬意的散步,其实内心也紧张无比,神经早就已经紧绷到了极致,若是这彼岸花稍有变动,他会第一时间离开。但是,真如东皇太一说的那样,那些彼岸花非但没有攻击他,反而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不知此物教主从何而得!又是因何让那些彼岸花不攻击?”
“这块碎布是我从一处古遗迹中得到,至于能够让这些彼岸花退却,是因为那上面的血迹。”
“血迹?”
“不错!就是因为那上面的血迹!那是第一魔的血迹!”
“第一魔的血迹!”嬴政沉思片刻,凝声问道:“不知,这样的东西是否还有?又在何处?”
“蜀地!殒神峰!”东皇太一郑重答道。
.........
“小圣贤庄!有趣!”邪心嘴角勾起,摸出那块少司命给他的金色令牌,对着看门的那几个秦兵说道:“带我去见你们护国法师!”
几个秦兵疑惑的看着那块令牌,就是没有动。见此,邪心没好气的说道:“没见过你们帝国的特别通行令牌吗!赶紧带我去见星魂,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见到邪心发火,那几个秦兵虽然仍是疑惑,但是确不敢怠慢的带着邪心向里面走去。虽然没见过那块令牌,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这几个秦兵很听话的带着邪心往里面走!
而此刻,小圣贤庄中......
星魂等人到来后随意的客套了几句,接着就和儒家展开了辩术大战。第一场双方以鸟为题,公孙玲珑以《庄·秋水》里‘非鱼,焉知鱼之乐’的名言,完胜儒家子慕。之后,更是凭借她寸不烂之舌,巧言善变,一口气连胜六阵,嚣张到不行。
“原来,一向好为人师的儒家,也不过是这种程而已嘛。莫说是和李大人的法家相提并论,就算是和我们公孙名家相比,也还不如的很!呵呵呵呵。”此刻,公孙玲珑一连挫败六人,正气焰嚣张,随即调侃儒家道。
对此,儒家子弟那个不是怨声载道,这不,很快一名儒家子弟,实在无法容忍对方侮辱自己的师门,便走上前一步,对公孙玲珑道:“在下不才,愿向公孙先生讨教一二。”
“恩?”公孙玲珑依旧一脸傲气,点头算是接受了对方的挑战。
随后,公孙玲珑以白马之说,公孙家最强的辩术。硬是以白马非马,说的儒家子聪哑口无言。不过,这名儒家子弟,也算是颇具文采,虽然不知如何反驳,却另辟它法,以儒家大道辩解道:“先生错了。”
“哦!”公孙玲珑好奇道。
“先生的道理貌似有理,实则荒谬。所谓“白马非马”之说,虽然听上去无懈可击,但是世间许多不变的事实,并不会因为一场辩论的胜负而改变。即使名家言之凿凿的说:白马非马,但是马并不因为这场辩论就在这个世上消失了。这样的天地大道才是儒家修研的目标。”子聪道。闻言,门外的儒家子弟各个拍手叫好。
“呵呵呵呵。”不过,公孙玲珑却还是不以为然,而后大笑道。
“先生笑什么?”见公孙玲珑笑的这么开心,子聪奇怪道。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得到的却是公孙玲珑再一次的嘲讽:“呵呵呵呵,我笑儒家言必称‘天地君亲师’尊古尚贤。可是,既然连自己的祖宗都忘记了。”。
“什么?!这……!”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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