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世医道也是颇有几分奇妙之处,但整体上却还是不如后世的,毕竟,科技等级还没到那一个程度。>
而除此之外,盛长权习武的另一个目的,则就是因为他还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梦想。>
毕竟,前世之人谁没有一个白衫佩剑,跨马见江湖的梦呢?>
总之,无论盛长权的出发点是何意,但绝对是不可能如庄老先生所想的那般——为国为民,立志从戎。>
……>
庄老先生沉浸在自己的脑补中,说了很久,直到他自己都是说的嘴巴觉得有些干了,方才是不甘不愿地摸了摸嘴巴,停了下来。>
“长权啊!”>
庄老先生回转过身,先是端起了桌边的那杯美酒,一饮而尽。>
当然,这杯酒于老先生而言,也不过是微微地润了润喉咙而已,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望向了旁边神色有些异样的盛长权。>
“其实,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老夫还有另一个佐证!”>
庄老先生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理由!>
“嗯?”>
盛长权兴心中一动!>
“呵呵!”>
“长权,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往日里的那些文章,虽然写的都是恭恭敬敬,无有一丝逾矩之言,但内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庄老先生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已经看明白了盛长权。>
“是吗?”>
盛长权听到庄老先生的这番话,顿时就是有些皱眉。>
“难道自己当真是有何不妥?”>
盛长权扪心自问,他对于这个时代的朝廷确实是有一种孤高洁傲的藐视。>
不过,不是李白的那种怀才不遇后的“安能使我摧眉折腰事权贵”,而是他从本心上就有种俯视的感觉。>
而且,他看轻的也不是一个两个的人或事,用断水流大师兄的话来说,那就是他针对的不是某一个两个。>
——他想说的,是在世与不在世的各位!>
“学究!”>
盛长权在自己的心里琢磨了许久,依旧还是有些不明白。>
“学究,学生实在是不记得这其中是哪里有所不妥,还请学究明言!”>
盛长权始终是不能记起自己文章里的不妥之处,此时他索性也就直言相问了。>
毕竟,若是他的文章真的是有什么不妥的话,那这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盛长权准备记住这个教训,并将之改正,而后铭记于心,以免将来步入官场后,会因此而被人家抓住这个把柄,说自己藐视皇权。>
“不!不!不!”>
“你做的文章里,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妥!”>
见到盛长权请教这个,庄老先生竟是第一时间开始摇头了。>
“没有问题?”>
“那敢问学究缘何会说学生的文章,是‘另有滋味’?”>
盛长权的心中愈发地觉得有些古怪了!>
“难道,庄老先生是在开我的玩笑?”>
盛长权心中暗道:“还是说,他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想诈我的?”>
“呵呵!”>
而就在盛长权费尽心思瞎琢磨的时候,庄老先生终于是开口阐明理由了。>
“长权,你别瞎想了!”>
“其实,若不是老夫看过你的这篇文章,且又熟知于你的话,也不会发现这里面的不对之处!”>
庄老先生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一张纸,递给了盛长权。>
“长权,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写的《灭乾论》,这其中的分量可是不轻,有些东西则更是不俗的啊!”>
盛长权接过了庄老先生递过来的东西,仔细一看!>
“咦?”>
“学究,这不是我上次写的那篇《灭乾论》吗?”>
“您怎么还留着呀?”>
盛长权看的分明,这张纸的的确确就是他自己写的原本,同时,这也是应着庄老先生的要求,特意写的一篇功课。>
“不过,学究,这里面究竟是?”>
盛长权此时心心念念的,却还是自己的破绽,哪里能顾得上别的东西。>
“呵呵!”>
庄老先生依旧是不慌不忙:“很简单,那是因为你的这篇文章!”>
“或者说,你过往的那些文章里,也从来就没有一种认为皇权最大的思想!”>
“嗯?”>
“学究,您这是何意?”>
盛长权看着庄老先生,有些不明白地问道:“学生记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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