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凉风素月、再配上美酒佳人,做点什么不好呢?”
郑六郎听罢,跟着大笑道:“驼子说的在理!老郑白日里刚得了坛乾和蒲桃酒,晚间刚炙了羊腿,奈何还没吃几口、便赶来了这里。嗐!现下回去,只怕那蒲桃酒已然酸涩砺喉,羊腿也早冷硬难嚼啦!”
苏绢绢只是掩口娇笑。但那满是嘲弄的笑声,听在王韫秀耳中、却如针扎斧凿一般,恨不得当场扼住她喉咙,将她掐死了事。
刘木匠正待张口,却被张打油挥手制止。
张打油早闻元载之妻王韫秀凶横桀骜,今日能忍到这步田地、已然不可思议。倘若再言语撩拨下去,只恐又要节外生枝。当即抱拳道:“大娘子一夜劳顿,早些回去歇息罢!惟愿今日一别,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哈哈哈!”
王韫秀面色怨毒,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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