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选他？”
秦雁故意气小红：“我现在选他也不迟……”
“好呀，我等下就打电话告诉阿年——”
秦雁知道自己被小红绕了进去。
她伸手要挠小红的痒痒肉，小红东躲西藏，跑进了老祖母的房间里，大声嚷嚷：“嫲嫲，秦雁姐她欺负我！”
老祖母喘了一口气：“雁妹，你又欺负妹妹了……”
秦雁瞪了小红一眼，对老祖母说：“是小红恶人先告状——”
老祖母摇摇头：“你们呀就像两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小红伸了一下舌头，跑出客厅去，正好被秦雁抓了个正着，被挠得咯咯笑着躲到角落里连连求饶道：“我投降、我投降——”
秦雁这才放开她，说：“我店里还忙着呢，不跟你闹了，你也抓紧时间给王斌打电话，他都快要急疯了！”
“我才不呢，这种事除非他——”
“除非他打电话给你？是吗？”
小红避开秦雁的目光。
里屋传来老祖母的声音：“雁妹，王斌是谁？我怎么从没听到过这个名字？”
小红向秦雁摆着手。
秦雁装着没看见，走进里屋坐到老祖母的床边说：“王斌是小红的男朋友！”
“小红有男朋友了？她怎么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真是个‘密实姑娘’！”
秦雁说：“不能怪小红，她不好意思——”
“男婚女嫁，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个叫王什么的，人长得怎么样？”
秦鸥说：“叫王斌。我见过，是个大靓仔，又有钱……”
她觉得说漏嘴了，连忙收住了口。
老祖母自豪地说：“我家小红看中的男仔一定错不了！”
她拉过小红的手问：“什么时候把他带来让我瞅瞅？”
小颖羞涩地点点头。
秦雁一看有门，抽身到阳台上打通了王斌的手机。
“吃饭？小红请的？答谢我？小红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我今天晚上还有应酬，明天晚上吧，好吗？……来，肯定来，美女请客，哪有不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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