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回来,你在边上仔细看看,那西市卖的云丹,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将我的话告诉豆卢钦望他们。”>
窦静赶紧道:“刚刚他们看我的眼神极度凶恶,还语出威胁!”>
窦德成毫不惊讶:“不奇怪,没了云丹供应,他们家中人定是惨不忍睹,必然生怨,但只要我出去,一切都可挽回,一切都可挽回!”>
窦静在父亲的谆谆教诲下,重新恢复信心,挺直腰背,走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一个上午过去了,外面毫无动静。>
一个下午过去了,居然还没回来。>
当窦静的心变得焦虑不安,大队人马终于回归。>
为首的李彦一身绯袍,端坐在神骏的狮子骢上,醒目至极。>
他身后跟着的人,也都喜气洋洋。>
或者说,所有人都面露喜色。>
包括位置靠边站的豆卢钦望等人。>
窦静的心一沉。>
毫无疑问,这是有所收获。>
只是他探头往后望望,并没有之前搬运丹药的车具。>
说明就算是发现了云丹,数目也很少,不需要用车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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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静的心又是一定。>
看起来就像是父亲所言,只是零星的云丹流入市场,对于他们造不成冲击。>
真正的上瘾者,一日都离不开云丹。>
哪怕在窦德成的有意控制下,这些上瘾者的数目并不多,区区十几颗云丹也是杯水车薪。>
这群人很快还是得团结在窦氏身边。>
有鉴于此,窦静昂着头,走了上去。>
李彦正在跟丘神绩和王孝杰说话,见窦静走过来,倒也招呼了一声:“窦机宜。”>
窦静见他神采飞扬,满心不爽,冷笑着道:“李元芳,你大张旗鼓,带着内卫出动了一日,看来收获寥寥啊,你就是这般浪费时间,辜负圣人期望的?”>
李彦看了他一眼:“那按照窦机宜之言,我该如何做?”>
窦静下意识的道:“当然是审问犯人啊!”>
李彦失笑:“好,既然窦机宜大义灭亲,那我们这就是去审问窦贼!”>
“你!”>
窦静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怒声道:“李元芳,我父是清白的,你若不能证实他的罪名,就该早早禀明圣人,将他放了!”>
李彦不再理会这蠢货了。>
窦静只是赶鸭子上架的替代品,窦德成才是核心,他确实要正式审问此人,对着王孝杰道:“将新取得的证物带上,我们去内狱!”>
正在这时,豆卢钦望走了过来,语气里和昨日判若两人,变得异常客气:“李机宜,我们想旁观,请放心,绝无任何干涉,也不记功,只是旁观。”>
李彦微微点头:“好!请!”>
豆卢钦望大喜:“请!”>
众人一起进入内狱。>
李彦来到了窦德成的面前:“窦掌事,别来无恙?”>
窦德成眼神闪烁:“李机宜,你觉得我这副惨状,还是别来无恙吗?”>
李彦道:“士子中毒,圣人震怒,与此案的影响对比,窦掌事如今还能安然在此处,还不知足吗?”>
窦德成看着旁边目光炯炯的豆卢钦望等人,总觉得他们的眼神不太对劲,又与窦静对视一眼。>
见这个儿子并没有提示什么,窦德成心头不解,只能敷衍道:“是啊,多亏崔阁领和众位机宜公正,尽力还原真相,才避免了让我蒙受不白之冤。”>
李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平心而论,就在今日之前,我对于窦掌事还是极度怀疑的,因为你拒捕顽抗,甚至不惜动用私卫弓箭,若是心中没鬼,何必如此?”>
窦德成这段时间,早就考虑好了说辞,赶忙想说。>
不料李彦接着道:“但就在刚刚,我已经释去了不少疑问,窦掌事,害士子中毒的云丹,不止于你窦氏商会有卖,你现在不再是唯一的嫌疑者了。”>
窦德成瞳孔收缩:“难道李机宜又发现了大量的云丹?”>
在他无比紧张的注视下,李彦摇了摇头:“大量的云丹,倒是没有……”>
窦德成一颗心顿时放下,但又听到:“不过是新炼出来的云丹,没错了。”>
窦德成颤声道:“什么意思?”>
李彦奇道:“就是字面意思,新炼制的丹药,窦掌事怎么对别的云丹售卖这么关心?”>
窦德成本想问问到底凭什么判断是新炼的,但又不好急切,只能堆笑道:“这关系到我的清白,我当然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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