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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查理投靠彼得而他将成为多眼人的…(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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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小,还在上面刻上了小小的花边图案,她的头发长而卷曲,过肩,她穿着一件树叶做的裙子,她的脚又小又光,这张脸充满了顽皮和欢乐,这张脸吸引着你,邀请着你,它做得非常好,好得好像那个女孩会突然从我的手中飞走。

“一个仙女,嗯?”我看着彼得问道。

“哦,是的,”彼得说,“我知道关于小仙子的一切,我是在另一个地方的花园里遇到他们的。”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关于仙子,我所知道的最多的是其他男孩来到这个岛时讲的故事,关于那些能实现愿望或把孩子从父母身边偷走,留下一个换生灵的故事。

“你什么时候见过仙女的?”我问。

“哦,杰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彼得说,我总能看出他在撒谎,他的眼睛从这边转到那边,到处看,就是不看我。

“彼得告诉我,如果你找到一个仙女并许个愿,她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查理兴奋地说,“我希望我能找到一个仙女,“你的愿望是什么?”彼得问,查理摸了摸精灵玩具那精致的翅膀。

“我希望我能像他们一样飞,在天空中翱翔,这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吗?”彼得笑了,那是鳄鱼的微笑,“是的,”他说。

“不是。”

……

在那之后,彼得连续在营地呆了八天,要不是他突然对查理表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兴趣,我早就溜出去检查隧道了,无论彼得去哪里,无论他做什么,突然间除非查理在他身边,否则一切都不会发生,查理本来可能不太情愿,但彼得送他玩具的礼物使他心软了,现在小男孩确信彼得最喜欢他了,查理开始模仿彼得走路的样子,像一只小公鸡一样昂首阔步,不再穿他从“另一个地方”买来的鞋子,因为彼得光着脚走路,如果彼得认为阳光是美好的,那么查理也这么认为,如果彼得认为打猎很无聊,那么查理也这么认为,他再也不会在营地周围帮忙了,因为彼得再也不会了,我不止一次看到他们俩在窃窃私语,嘲笑我们其他人。

彼得把查理变成了一个缩小版的自己,充满了乐趣和无情,我知道彼得在密谋什么,他对查理一点也不感兴趣,正因为如此,我甚至不敢让查理和彼得单独呆上几分钟,这就意味着,当彼得带查理去游泳、爬山或干别的什么事情时,我总是跟在后面,其他人去是因为我去了,彼得很高兴,因为他所有的男孩(还有一个女孩)总是在他身边,每个人都按照他的意愿行事,没有争论。

有时莎莉会看着我,那眼神会告诉我,我需要去看看隧道,这样我们才能离开,我知道,她也知道,离开是我们拯救查理的唯一办法,但我担心我一离开,彼得就会发现机会,只要我移开视线,哪怕是呼吸,彼得就会一刀捅进查理的心脏,那和捅我的一样准,所以我一直处于中间地带,在莎莉的未来和彼得的过去之间,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在不失去查理的情况下让我们都获得自由。

最后,一天晚上,萨莉把我拉到一边,其他人都被彼得在空地上蹦蹦跳跳的行为分散了注意力,查理笑了起来,好像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彼得会转过身来,然后又跳起来,做鬼脸,发出可笑的声音,让查理嚎叫起来,克劳也在笑,就连诺德也在笑,好像他想皱眉,但又做不到。

“你明天就得走,”她低声说,我看看她,又看看查理,查理已经被彼得迷住了。

“我们得在查理还没有爱上他之前离开,”莎莉说,“他甚至都不会再看你一眼,”这是真的,查理一点也不像我的跟班小鸭子,他现在瞧不起我,认为我很无聊,就像彼得经常做的那样。

“如果你早上不去,那我就去,”莎莉说,我认为这是极端不公平的,她让我在保护查理和让她做一些有潜在危险的事之间做出选择。

“我会照顾查理的,”她说,“你必须相信我,”彼得把查理抱起来,把他倒过来,逗得他笑得更厉害了,查理很高兴,但彼得——我能看到彼得的眼睛,他不高兴,他是策划。

那天晚上别人都睡着了,我却没睡着,就连彼得也闭上眼睛睡着了,他的胳膊搭在查理身上,好像那个小男孩是他不愿分享的东西,我知道我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我走到外面的夜色中,在凉爽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当然,我们岛上从来没有真正的冬天,但每年的这个时候,风刮得更冷了,太阳也更早了一点,一成不变的月亮被云层遮住了。

我好像闻到了雨的味道,我周围的灌木丛沙沙作响,小动物们从我的脚步声中飞快地跑开,我飞快地跑着,一声不响,想快点到达隧道,我一进去就会知道,没有彼得,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是否可行,如果可以通过的话,我只会走到树的另一端,从树上你可以看到城市的灯光——那是彼得多年前带我离开的城市。

这座城市似乎在成长和延伸,它的手指伸向那棵曾经离中心好几英里远的树,如果我看到了这个城市,我就会知道,我也能很快回到我们的树下,我很害怕彼得醒来发现我不见了,会来找我,如果他想找到你,他好像能像动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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