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苏桓一块石头,上面刻着团主的标志。“你可以自由进出一切地方,但不让进的,别进。”他冲苏桓笑着。
信物虽是联主的代表,但不是真人的话,能去的地方也就被限制了,不过普通牢房还是可以去的。
苏桓拿着信物离开了李祟金书房,还顺便跟手下说了要酒要肉的事。
“不知宁团主是如何当上仲府团主的?”
聊了很久,李祟金就问了这个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其他人可能不太敢问,也只有那天在场的人知道内情,但李祟金是团主,他有资格问。
而这个传奇也可以说励志的故事,能激励起很多后联团成员和杀手就此进步。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回避了这个问题。
在多融县时,也曾有很多人问过,可他都高傲地回避了这个问题,没说实话,也没表明自己说的就是假的,明摆着告诉其他人自己不想提及。
奈何他团主的身份,手下也不敢追问,只能凭借想象,或四处打听了。
他不想提起,正是因为知道此事能激励那些杀手成员。
“说出来你都不信!”他那自傲的眼神斜瞪着,一缕抿笑缓缓地呈现。
“和联主比了一场。”
说完,他嘚瑟得连身子都故意哆嗦了。
李祟金一听,果然很难让人相信,而且从宁团主的态度上看他还赢了。
“都……比了什么?”他又问道。
说着话,手下把上好珍藏的美酒拿了过来,还新片了三盘腌好的牛肉,以及两个上古时期的酒杯,有一种两国君主喝酒时的意境。
“这么久!半个时辰了!”李祟金皱着眉烦躁道。
手下在看到宁团主时,也惊了,他也听说过宁文桓挑战联主获得团主职位的事迹。
文桓将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李祟金说了,从剑法到最后的弓,就连他当是的心理活动,和联主当是的心理活动,都说得一清二楚。
“这么说,你才进后联团不到半年?”
“是!”
李祟金低下头来,思虑之情涌上心头,若有所思,皱眉之情了然于胸。
“那宁团主觉得后联团如何?”他斗胆问,但其实无论都有推却的话。
“以我和联主的关系,小弟敢在金兄面前说实话。”文桓仰着头,一副为所谓的样子,好像很不在意这个话题能带来多大的后果。
“不妨道来!”李祟金做好了解释的准备。
“在我看来,后联团是一群造反之人,奸佞杌陧,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此话,他咬牙切齿,一点没在怕的。
“但有些人,我看到了他们的另一面,好比多融县的,他们称得上是民间的义士了,就连官府都称好,认同他们做的,死了也会收尸。”
“而这一切,全是联主的功,他和二十三年前的戚元杰是不同的,他有一颗向善的心,只不过是被复仇鬼迷心窍,我正在带领他往好的地方……”
他自己也没想到,说着说着,竟然走心了,举着酒杯缓缓的真诚相待,忘记了这是拖延时间。
其实早在第一句话时,他就已经晚了自己是在拖延,不然不会这么说。
而李祟金,他也听进了心里,从文桓的眼神中,他还看到了这些话的真挚,不是说谎,不是测试,也不是出于和联主的关系有多要好,而是他自己内心的念,是想让联主从黑暗中的执迷不悟中走出。
在说完的那一刻,文桓喝光了酒杯的美酒,还连吃了五大块牛肉。
“你真是……这么想的?”李祟金问。
“是!”文桓毫秒不差,瞬间回答道。
“那好!”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很兴奋地转了一圈。
经过快一个时辰的接触,李祟金从文桓身上看到了他一直惆怅的终点、出路和希望。
但在此之前,他还是有些疑问,有些打退党鼓。
“我想请宁团主帮个忙,现在带个人出去,就说是联主要这个人,我们两个团主,一定能从那个固执的看守手里,带出那个小子。”
“不知宁团主敢不敢?”
宁文桓一听,不可思议,难道这里面还有他的人?还是这个人是他的别的什么朋友。
“你可以不信我,但这个人我说了,以你的良知,一定会答应我的。”李祟金着急的说。
“行,那你说说。”
此人是工部尚书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也是后联团众监牢和大型聚集地的导火索。
尚书之子若一死或被救,那后联团将有上百个聚集地和几个监牢暴露,如此一来,那些商人和官员的家人就安全了,后联团只能靠实力生存。
“走!”
随着文桓的话,二人离开了书房。
可万万没想到,这位固执的手下,竟然死在了监牢,文桓一想就是兄长所为的。
“这还不是关押尚书之子的牢房,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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