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活的程度也不错。”
张妈听着乔思沐和电话那头的人的对话，觉得惊讶二字都不足以形容她内心的惊讶程度。
她收回刚刚对乔思沐能力的判断。
这丫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得多得多。
……
回沈家的路上，车子里的欺压非常低沉。
沈老爷子丝毫没有刚刚在乔思沐家里时的轻松笑意，这会儿脸上的神情非常严肃，板着一张脸，上面写满了不满。
沈清枫和沈清玥这会儿一个字都不敢吭声，连气都不敢大口喘一口。
安静了许久，沈老爷子才终于开口：“你们今天让我很失望。”
沈清枫忍不住反驳了一句：“爷爷，哪怕被您骂，我也要说，我倒是觉得，今天的这一切，都像是她们两个人提前安排好的，包括那张什么药方。”
话音刚落，沈老爷子就给了他一记爆栗：“安排不安排的，你有证据可以证明吗？
退一万步说，哪怕是她们安排的又怎么样？是谁买凶要杀人？如果当时不是那个张妈有自救的办法，这会儿张妈恐怕只剩一抔骨灰了！
你们两个，还能有机会坐在这里反驳我？就该进去蹲上一辈子！”
沈清枫皱着眉，不甘心地问：“爷爷，我们才是您的孙子孙女，您为什么要一直站在一个外人来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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