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愣了一下,接着违心嘴硬地说:“你宝宝她妈咪并不喜欢这条项链。”
“买都买回来了,不喜欢你改天转手卖掉,明天再去挑你喜欢的。”
颜宝儿:“……”
望着他朝走向浴室的背影,想起他白天送自己向日葵还有玫瑰花的举动……
一肚子的气顷刻间消散。
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特别闷骚。
端详起手中的项链,钻石的完美切割,使得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漂亮的光芒,链子也镶嵌着大小不一的钻石,璀璨高贵,让人完全无法抵抗。
颜宝儿越看越爱不释手,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浴室的开门声响,她手忙脚乱将项链收起来,若无其事呆看天花板。
司翊白走过来,掀开被子上了床。
刚把灯关了,他便感觉颜宝儿一下子钻到了自己怀里。
“怎么了?”
“今晚看恐怖电影,现在关了灯有点害怕。”黑暗中,颜宝儿嘴角露出一丝流氓的笑容。
“我把灯打开?”
司翊白说着,就伸手要去开灯。
“不要!”颜宝儿连忙拉住他的手,解释说:“……开灯我睡不着。”
听她这么说,司翊白只能作罢。
还不困,颜宝儿随意找了个话题闲聊问;“司翊白,你有没有怕的东西?”
“没有。”他道。
“什么都不怕?”
“嗯。”
颜宝儿俏皮地道:“真的吗?我不信。”
司翊白反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怕什么?”
“怕老婆。”
“我还没有老婆。”司翊白沉默了下,又说道:“阿颜,如果我们复婚,我就有老婆,有怕的东西了。”
颜宝儿冷哼了声说道:“都还没睡觉,就开始做梦了。”
司夫人那么凶悍,她要是跟他复婚,肯定要被司夫人虐的。
她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听她再次毫不犹豫拒绝自己的求婚,司翊白语气一沉:“颜宝儿,你的手摸哪儿?”
她的小手不知何时钻到了他的睡衣里面,贴着他的胸膛。
“司翊白,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颜宝儿说完,还揩油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女流氓!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占了就是血赚。
司翊白把她的手从睡衣里拽出来。
他冷冷地道:“我的身体,只有我老婆能摸。”
“哦。”颜宝儿一下子从他怀里退出来:“为了你的清白和名声,我去客房睡。”
之前在京城,天天跑去她家蹭床,怎么不说只跟他老婆睡觉?
呵,男人。
她还没爬起来,就被司翊白一把拉回了怀里。
“司总裁,你不要这样。”颜宝儿假意挣扎:“将来你老婆知道我们睡在一起……她肯定会很难过的。”
司翊白:“……”
“司总裁,不给摸的话,那我去睡客……”
她话还没说完,司翊白已经抓住她的手,塞进睡衣里了。
“摸吧。”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是说只给你老婆摸吗?”
“你就是我老婆。”
颜宝儿紧声否认:“不,我不是!这话说得好像我摸了你,就要对你负责似的,你要这么认为的话,那我可不摸了。”
“颜宝儿,你……”司翊白深吸一口气:“赶紧睡觉,孕妇熬夜不好。”
这个小女人真是太欠收拾了。
要不是她怀着宝宝,他非狠狠收拾她一番不可!
颜宝儿适可而止,不皮了。
“嗯,晚安!”
说了晚安,没过一会儿,颜宝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翊白躺在床上倍感煎熬,她那不安分的小手就像一个火把,所到之处,犹如燎原星火。
待到她睡沉了,司翊白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去洗了将近半小时冷水澡。
翌日。
司翊白七点钟醒来,洗漱一番下楼吃早餐。
“等会儿找人来把我房间的门锁换了。”他边优雅从容地吃着早餐,边吩咐管家。
“先生。”管家毕恭毕敬地询问:“门锁我就换那种在里面反锁,外面用钥匙也能开的?”
“嗯。”司翊白淡漠颔首。
“先生,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管家刚要退下,就被司翊白叫住。
“等等!”司翊白说道:“等会儿我跟夫人出去一趟,到时你再找人来换门锁。”
他说过事不过三,就绝不爬第三次墙!
“好的先生。”
颜宝儿将近九点才起床,对于司翊白偷偷换门锁一事完全不知情。
吃了早餐,便被司翊白拉出门。
坐在车上。
颜宝儿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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