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节不是那种人!”孙二苟瞪着眼睛喊道。>
“狗屁,这天下真正有情有义的劳资就认陛下,其他人,人家那是官,你懂不?你啥也不懂!”那人抓起一块土疙瘩,砸向了孙二苟,“你是谁的人你要搞清楚,别因为和他的交情就乱了主次。”>
“他不会记你的交情,你也别瞎惦记,从今儿起,我们跟人家那就是两路人了。”>
“我跟你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孙二苟同样回敬以土疙瘩,骂道。>
那人阴恻恻的笑了,“怎么会不是一回事呢?万一哪天陛下让你杀了他。你能下得去手吗?你下了手,是不是会怨恨陛下残暴?脑子拎清楚点吧小秃子。”>
“你大爷的秃子!”孙二苟暴躁骂道。>
……>
韩馥跟着那名宦者一道到了大营外。>
大汉现在的军队制度,哪怕是朱儁贵为司徒,也必须得守规矩。>
“见过司徒。”韩馥上前行礼,“司徒风采依旧。”>
朱儁屏退左右跟随的护卫,上下打量了一下韩馥笑道,“看见你此时的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你曾经为御史中丞的时候,那时你意气风发。”>
“卑职现在可没有办法意气风发。”韩馥心中一惊,急忙说道。>
“我是说你的精气神挺好,也比那个时候稳重。”朱儁笑说了一句后,直接切入了正题,“我今日来找你,是因为三公与陛下议事,我举荐你出使徐州,无官无职,就以你现在的什长身份去。”>
韩馥闻听此言,急忙准备行礼。>
朱儁举荐他,他就相当于是半个门生。>
“你别着急。”朱儁阻止了韩馥,“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也不需要你像对待袁氏一样对待我,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被如此埋没。”>
“事情你可能还不清楚,我与你详细说说吧。朝廷要经商,如陛下新立将作监一样,以后可能会有一个衙门,专司商事。你这次差事若是办得好,以后便有极大的可能入这个衙门。”>
“虽是与钱财打交道,但也并非高升无望。你是朝中老臣了,应当知晓。”>
为官之道,韩馥自然清楚。>
他只是不太理解,朝廷如何……经商?>
这种事跟朝廷好像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吧?!>
朱儁呵呵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但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以后吧。”>
“你此去徐州,是要将西园军淘汰下来的老旧兵甲卖给陶谦。”>
“简单一句话,朝廷的利益要最大化,这是陛下的要求。”>
“你可别在这件事上再做老好人,我也是担心这一点,才特意过来给你提个醒。”>
韩馥整个人都麻了。>
朝廷不但要做生意,还要卖兵甲。>
皇帝这……到底怎么想的?>
朝廷的兵甲应该也不多余吧?!>
“司徒,多的我也就不问了,有一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得清楚。朝廷为何不将旧的兵甲融了重铸?”韩馥问道,“陶谦极有可能会这么问。”>
“将作监的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耗时耗力不若做新的。”朱儁说道。>
“还有其他想知道的?”>
韩馥苦笑,“卑职想知道的可太多了,但我想想那些事好像我暂时不必关心。”>
譬如,朝廷为什么要卖兵甲啊?>
这不资敌嘛!>
朱儁哈哈笑了起来,“你确实比以前更加沉稳了。”>
韩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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