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老子没有去找你们魔族的麻烦，以报当日在黑白楼之中意图暗算老子之仇，怎么现在还跳出来在老子面前蹦跶？
是当老子真的好脾气了不成，居然接二连三的来挑衅老子的底线？
“据说这一次，是魔族想要向人族强行讨要一城之地，乘着权无谋巡边之时突然发起进攻。”卓东来声音发沉：“刚好新营就在附近，才发生了新营和暗影卫合围之势。杨师姐和魔族主帅针锋相对，在战场之上不欢而散。”
“大了他的狗胆，居然把主意打到人族的头上，还敢欺负杨师姐？”卓君临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这样的事情，很正常。”
就在卓君临和灵正六子愤恨之时，被捆在一边的妖女幽幽开口：“这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刚来神魔战场，并不习惯神魔战场的法则，所以觉得接受不了而已。这些年以来人族势微，已然成了各族步步蚕食的对象。魔族这次是乘着权无谋巡边之时发起进攻，没有直接派兵暗中夺取，已经是给了人族天大的面子。那杨文君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直接还将魔族的老弱病残给打退了，这让魔族的面子往那放？”
卓君临脸色更难看了：“魔族还没面子，那人族的面子就不要了？”
“神魔战场之上，只有实力才是衡量一切的法则。”妖女摇了摇头：“人族势微多年，那里还能有什么面子？神魔二族势大，所以他们要取人族之地便是给了人族面子，这样的事情放在以前，都笑也就直接割地。甚至在有时候，因为下面的人族军士反抗，导致神魔二族的死伤严重，人族还需要向他们陪罪。”
“什么？”卓君临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人来侵略人族的土地，因为人族的军士反抗而导致对方死伤过重，人族反而还要去赔罪？
这样的说法，卓君临也都是第一次听到。
“在神魔战场之上，弱小本就是一种罪过。”妖女轻叹：“只要自身强大，自然可以对弱小的族群予取予求。金钱，财宝，女人，资源，甚至是只要他们能看上的，人族从来都只有乖乖敬献上去的份。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人族的势力越来越弱，任何一族都敢站在人族头顶上耀武扬威的原因之一。”
卓君临眸中全是怒意：“那都笑和权无谋就不管？”
“管，当然要管。”妖女嘿嘿冷笑：“他们一个是人族的主帅，一个是人族的大将军，一但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两人只要随便一句话，都可以直接大捞好处。神魔二族得到好处的同时，他们也可以分到了一些好处，何乐而不为。至少到现在为止，真正捞到最多油水的，恐怕就是那位都元帅。”
“都笑竟然会做这事儿？”卓君临的脸上满是怒意。
“权无谋还好一些，至少还不会做出绝灭人性的事情来。”妖女冷笑：“至于那都笑，人族之中的女修士，多少多曾受到了她的沾污。这种事情以前也并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是反抗的人多数早已被都笑秘密灭口，甚至到现在为止，都笑的帅府之中，还囚禁着不少的人族女修士供他发泄兽欲。而他已经玩够了的女修，多数都会赏给自已的那些下属，这也是禁卫营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最大原因。”
“什么？”
不只是卓君临，灵正六子也不由同时大惊。
这样的事情，以前不仅没有见过，更是闻所未闻。
虽然以前卓君临曾在大漠之上见过洛无命那样的悍匪作恶多端，但是那只不过是单纯的劫掠过往的客商与路人，并不是对自已阵营中的女人下手。
如果妖女所言都是真的，那么都笑甚至比起洛无命那样的悍匪都要可恶的多。
偏偏，卓君临和灵正六子都不敢完全相信妖女。
神魔战场之上，所有的生灵都有一个共识。
妖女的嘴，最是不可信，甚至在妖女口中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并不是实情。纵然此时妖女将都笑说的再不堪，众人也只不过是将信将疑。但是这样的事情实在关糸太大，那怕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都有可能会直接让整个人族震动。
“其实这样的事情，或许并不只是在人族之中，就算是神妖魔三族和遗族之中，也都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妖女摇头：“神魔战场之上，弱小本就是原罪。”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皱。
弱小本就是原罪，这样的事情并不只是在神魔战场之上是这样，甚至在世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一样。
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所在。
“我不敢确定你所言究竟是真是假。”卓君临的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但即然这样的事情让我知道了，那便绝不会视而不见。如果你所言为真，我自会想办法还整个人族一个公道，如果让我知道你只不过是在恶意中伤，那也别怪我辣手无情，天上地下，我也绝对会向你索回今日因果。”
说这句话的时候，卓君临的目光满是寒意。
妖女如同被一只凶兽盯上了一般，心中没来由的一惊，，，，，，
虽然眼前这个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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