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清战家冤屈之前,自己真的能心无旁骛地谈情说爱么?她自己都不幸福,能给旁人幸福吗?
想到这里,战英黯然,默默压下了心中的悸动,转身关上门,把琴音和景上的身影,也一并关在了心门外。
这一夜,战英睡的极不安稳,一会儿是父亲血流满面地述说自己的冤屈;一会儿是狱监一针针在她脸上刺罪字,怎么也刺不完;最后她梦见景上在落英缤纷的梅树下冲她温暖地笑,她伸出手抓住景上,那触手可及的温暖终于让她安心下来,沉沉睡去。
床边的人看着她睡着也紧锁的眉,抽出被她死死抓住的手,一声叹息。
不知她一个人到底承受了多少,也不知她是怎样度过这一夜夜的梦魇。白日里她总是一副坚强勇敢的模样,原来这只是她的盔甲罢了。夜里梦魇缠身,连住在隔壁的他都听到动静过来察看。
一身白衣的卫子逸充满怜惜地再看了一眼她的睡颜,转身掩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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