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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眼神闪烁:“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
“嗯。”>
周甲双眼微眯:“杀气!”>
“不错。”苗乾双眼一亮:>
“我刚才还不敢肯定,你这么一说看来确实如此,那姓马的丫头竟然对我们起了杀心。”>
“好骄纵的脾气!”>
周甲没有吭声。>
尸狗魄有蝉动心觉之能,对于他人的杀意极其敏感,但他之所以确认并非因为功法之故。>
而是天平星!>
善恶特质下,马迎曼几人身上浮现出淡淡的红光。>
反倒是苗乾,竟是仅仅凭借感觉,就察觉到当时情况不对劲,不愧是小心翼翼活了几百年的人。>
“什么?”>
直到此时,李宝信才后知后觉:“马迎曼对我们动了杀意?”>
“为什么?”>
“别管为什么。精/\华/\书/\阁…无.错.首.发~~”苗乾扫了他一眼,叹道:“以后遇到她们咱们避著点走,这种有实力、有背景的人,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李宝信张了张嘴,无奈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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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狂风呼啸,黄沙漫天飞舞,好似吞噬万物的巨兽正自仰天怒吼。>
一艘破破烂烂的飞舟洞穿风沙,摇摇晃晃朝下方飞去,一个转折没入一片山峦之中。>
“好大的风!”>
苗乾抖动衣衫,震飞沙粒:>
“这么大的份,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碰到过了吧?”>
“是啊。”>
李宝信手持弯刀把一头从山洞冲出了的野兽撂倒在地,拖拽著尸体来了个鸠占鹊巢。>
周甲随手施展了一个源术,散去洞内的异味,同时把洞口封住。>
“看情况一时半会停不下,先休息休息。”>
“嗯。”>
“也好。”>
三人在洞内各自寻了个位置,盘膝跌坐。>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宝信随手把弯刀插在面前,方便随时取用,口中轻叹:>
“前线战局僵持,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听说已经有几位黄金生灵出现在战场上了。”>
“还早。”>
苗乾倚著石壁,从身上摸出个根茎放在嘴里咀嚼:>
“.黑暗族裔一直在前线集结,目前还看不到退缩的迹象,怎么著也要有五六年的仗打。”>
“五年又五年,如今已经十几年了。”李宝信摇头。>
“嘿嘿………”苗乾轻笑:>
“这才多久,当年地窟人从前线搬迁,可是足足花了九十三年,用>
了四五辈人时间。”>
“你还年轻,有的时间可以熬。”>
“不像我们……”>
说著,看了眼闭目修行的周甲:“周兄还是那么勤奋。”>
对于周甲的勤奋,他是即佩服又不解,到了他们这等年纪、修为,苦修已经用处不大。>
只能说,对方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
李宝信也习惯了周甲的沉默。>
一起巡察已有十几年,除了休息时间,三人绝大多数都在一起,彼此的性情也已了解。>
李宝信年轻冲动,却非一无是处。>
实力、悟性、天资都不差,经由十余年的磨砺,浮躁的性子也沉淀下去,未来可期。>
苗乾给人的感觉日子过得很苦。>
每次巡察得到的功绩,都会兑换地窟人所需的物资、秘法、技术,送到地窟人所在。>
堂堂一位四阶白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每一分收获都精打细算,让人有些无语。>
李宝信敬佩他对族人的态度,却并不十分认同。>
至于周甲……>
十几年来,这位的话最少。>
但每次开口,不论是谈及武技、源术,还是风俗异闻,都直点根本,让人为之叹服。>
尤其是对于修行之上的关窍,更是高屋建瓴。>
简简单单三两言,就能把两人想不通、看不透的问题解释的清清楚楚,乃至推演出更深奥的东西。>
久而久之。>
每次周甲开口,李宝信就下意识屏住呼吸,认真倾听,心中更是佩服,巴不得对方多说几句。>
他感觉下次休息,已经可以尝试触碰四阶层次,而按原本的速度,理应还要几十年。>
这位周老虽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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