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真的烧香拜佛吗？
想到黑衣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忍不住冷笑，凭空二字太有操作性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化整为零分散逃走或分散聚集。
若是分散聚集，那么当天出现在相国寺那一路的人都有可疑之处，李东阳想到这继续查看下去。
如果？李东阳大胆做出假设，如果刺杀的队伍有男有女，他们下山时成双成对自然就能说过去，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出现那么情侣。
想到这，李东阳把案卷画圈圈，一个圈接一个圈，随后李东阳的目光落在单独出现的行人身上，这些行人上面都有详细的地址。
但是这些小情侣们却没有查实，只知道那天出现好多对情侣，但是他们最后去了哪儿却没有查到。
没有进城，也没进镇子，附近村子也没有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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