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月的故事
所有悲剧的发生都是由许多的误会编织而成,这些误会的信息来源于人的所见所闻。
人就是一个这样复杂的动物,只是一味的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一切,但事实却证明眼睛是最容易欺骗大脑的一个器官,所以请不要等悲剧发生后,才去反思事情的真实性。
这是我对你的劝告,希望你能无条件的接受。
——异青人
桥月有位漂亮的阿姨,每年都会从城里回来个一两次。
桥月阿姨是村里第一位上城里闯荡的,虽然没人知道她在城里做些什么,但从衣服的穿着来看她一定是赚到了大钱。
那年桥月刚出生,还记得桥月阿姨特意城里特意赶回来还买了好多漂亮的小衣服。
孩子出生以后鬼婆为了让女儿成为和她阿姨一样的城里人,忍痛的将刚满一岁的桥月交给了桥月阿姨调教。
桥月阿姨把桥月抱走后起初还向往常一样一年回来个一两趟,到后来变成了几年才回来一趟,在后来根本就不带着桥月回来看鬼婆了。
有了桥月阿姨的先例,村里的男人也都按耐不住要去城里赚大钱,这似乎成了一种风俗,谁家男人壮一点,勤快一点的准能从城里赚到大钱回来。
事情就这样平静的发展着,虽然有些人在城里被骗得身无分文,但绝大多数还是赚到了一些钱。
也正因为这样,在村民的中间开始流传着一些谣言,而且很快就传到了鬼婆的耳朵里。
那天大雪纷飞,每家每户都在准备着好好的过个元旦,只有鬼婆家里气氛十分紧张。
那年桥月十六岁,听说鬼婆跟桥月阿姨大吵了一架,桥月阿姨便一个人离开了村子从此在也没回来过。
打那天以后,桥月阿姨在城里当‘三陪’的谣言也就没有人在提起过。
桥月长的亭亭玉立,虽样貌并不是很出众,但村里的小年轻都非常愿意与她接近。
他们说桥月很妩媚,很妖艳,直白一点就是够**。
这也难怪,桥月的妖艳完全来自那些美丽且裸露的衣服,有人说这都是桥月阿姨调教出来的,也有人说桥月在外面也准没干什么好事。
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可能她们也嫉妒桥月的妖艳。对于这些说法村里的男人们似乎并不以为然,无一例外都迷倒在了她的短裙下。
终于有一天,事情闹大了。
那是寒风刺骨的下午,一位妇女拖着桥月在街道上大骂,声音大到附近百米内的村民都纷纷跑了过来瞧热闹。
妇女很生气,从吵骂中可以听出她的委屈。妇女的老公和桥月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正好被妇女撞了个正着。
在撕扯的括成中妇女将桥月的衣服抓得稀巴烂,在场看热闹的村民非但对这种情形不理会反而开始起哄指责桥月。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桥月就这样含着泪站了整整一个多钟头,她没求饶,也没后悔,头一直冷傲的抬着。
鬼婆赶到时桥月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发紫,身体也在剧烈的抖动着。
妇女见鬼婆来了才停下手气冲冲的跑进屋里,围观的村民见没热闹看也都议论着散开了。
从那以后桥月就在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有人说是跑去桥月阿姨那了,也有人说怕出来丢脸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这些说法没人敢证实,也没人敢在鬼婆面前问起。
直到两年后的一天凌晨,那天正好是元旦的第二天。
村里的几个老爷们通宵打完牌顶着寒风回家,在一棵大树上,他们看见了桥月悬挂在半空的尸体。
雪白的长风衣,浓艳的脸庞,寒风将她的头发和衣服吹得漫天飞舞,桥月的眼睛几乎快要暴烈出来,正呆滞的袅视着整个村庄。
…………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十五点整。
田文广用了好大的力气将李强遇害时的场景说了一遍,然后从旁边烟盒子里拿出一根烟大口的抽了起来。
“这就是整个案件的经过么?”寒冰听田文广激情的讲解完毕后皱着眉头想了想后有些不解的说道。
“恩,整个案件就这样。”田文广似乎很满意刚才的讲述,挺了挺肚子拿起水杯狠劲的喝了两口后回答道。
寒冰又沉默了一会有些疑惑的问道:“难道这两天你们没继续追查案件么?怎么一句也没提到这几天你们都发现了什么?”
“查了,我们问当时跟李强在一起的刘庸了。”田文广听寒冰的话脸一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刘庸怎么说?”寒冰无奈的摇了摇头,案件是发生在四天前,而此时却连口供都没有录好,这让寒冰对两位叔叔的办事能力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说是一个白衣服的女鬼拿把水果刀杀的。”田文广一下坐在椅子上理所当然的说道,王忠一直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白衣服的鬼?那这么说是有人扮鬼杀人了?”寒冰对于田文广草率的回答明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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