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与傅慈受伤,白芷音站在他们身前。傅延年、韩风、余缀三人拼尽全力与青卫对战。傅延年伤势最重,余缀为了保护韩风也挨了一刀。眼下还有一战之力的,便是韩风。然而韩风已到暮年,体力灵力早已不支,也是难以为继。>
孟渊心急如焚,可贺春偏偏缠住他,不让他离开。因分神,孟渊也挨了几刀。>
贺春十分舒心,此次行动可以说是完满,只可惜让那个臭丫头逃了。>
正想着,只觉得身后一阵杀气袭来。贺春猛地回身,无影刀一挡。当!竟是一根银针。>
庄子寻和苏晓墨冲了进来,二人默契十足,直接冲散了青卫的阵型。似是受到鼓舞一般,傅延年、余缀不顾伤势再次加入战圈。>
一把折扇上下翻飞,被一团碧莹莹的光包裹着。如流星坠落一般,数十道碧色流光从天而降。青卫们头一次慌了手脚,纷纷举刀去砍。那流光像是有生命一般,砍不断、挥不散。>
眨眼之间,每个青卫身边都有两道流光缠绕。大家都停下来看着,若不是生死相搏,苏晓墨几乎要喊声好了。原来打架也可以这么美。>
青卫们摇摇晃晃,像是醉酒,扑通扑通一阵,纷纷倒地不起。>
贺春横刀一扫,逼退孟渊,飞身到了门口。他转身笑道:“不愧是庄老板,深藏不露啊。这笔账,咱们来日再算。”说完,他深深看一眼苏晓墨,才迅速离开。>
庄子寻也回头看一眼苏晓墨,忽地笑了:“流光好看吗?”>
“啊?”苏晓墨后知后觉,“你不会是为了好看才用这招吧?”>
庄子寻得意一笑。她刚想瞪他一眼,可弯弯的嘴角出卖了她。>
“余缀,我杀了你!”喊话的莫千,他一身伤,难掩失去至亲的悲痛。>
余缀心如死灰,一动不动地站着。>
韩风挥刀替他挡了一击,怒斥:“莫千,宗主尚未发话,不可造次。”>
“我爷爷他……”莫千泣不成声,加之伤重,一屁股坐在地上。>
苏晓墨扫视一圈,询问:“傅宗主,眼下疗伤要紧。若是不嫌弃,我愿出力。”>
傅延年抱拳:“玄天宗遭奸人所害,幸得庄老板和苏大夫出手相助,傅某代全宗上下多谢二位。疗伤的事,有劳苏大夫。”>
庄子寻不关心这些,他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的冯源,溜达过去一看,死了。他撇撇嘴,颇为遗憾。>
苏晓墨略一察看,韩风只是力竭,休息便可。莫千和傅慈几乎都是皮外伤。孟渊虽伤口不少,并未伤及要害,且伤口不深。这样一来,傅延年和余缀反而是急需治疗的两个人。>
她走到白芷音身边,轻声说:“宗主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只需要包扎。这是止血散,我自己调的,先上药,再包扎。”白芷音应下,认真帮傅延年包扎。>
余缀只有一道伤口,又长又深,流血不止。苏晓墨取出银针,下手极快,一瞬间血就不流了。随手拿出一个小瓷瓶,在余缀鼻子底下晃了晃。>
余缀的头慢慢垂了下去。韩风一惊:“苏大夫!”>
苏晓墨捏一根银线,正穿针而过,被韩风吓得手一抖,头也不回地安慰:“韩堂主放心,晕了而已。”说着,她开始帮余缀缝合伤口,那动作竟比缝衣服还熟练。>
“诶,看你这手法,以后我可不敢受伤了。”庄子寻忽然凑过来,打量着余缀缝合后的伤口。>
苏晓墨一边上药,一边说:“不受伤还不好,省得我缝了。缝这个太累了。”>
她拿起白色棉布,半跪在余缀身后,双手一揽竟似抱住他一般。庄子寻赶紧一把拉住她,拎起来。>
“干嘛?”苏晓墨疑惑地看着他。>
庄子寻语塞,只好抢过她手里的棉布,闷闷地说:“你休息,我来!”>
苏晓墨不太明白,庄子寻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不过见他真的只是包扎而已,也就放心地去帮其他人疗伤了。>
就这样,两三个时辰后,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苏晓墨坐在院子里抬头看星星,这里几乎是山顶了,连星星都格外明亮,看来这次没找到外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晓墨。”白芷音走过来,犹豫一下才开口,“你与小慈年纪相仿,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夫人客气。”苏晓墨礼貌地笑笑。>
半晌后,白芷音喃喃:“真像,你和你娘亲可真像。”>
“您认识我娘亲?”苏晓墨握住白芷音的手,又觉得唐突,赶紧放开。>
白芷音反握住她:“何止认识,我们是很好的姐妹。只是后来我嫁到这里,才没了联系。”>
“您能跟我说说,她是什么样子的吗?”>
苏晓墨眼里全是乞求,白芷音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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