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来的时候的时候,是躺在chuang上的。
研清的第反应是,自己还活着,可是这种活法,还有什么意义……
坐起来才发现,子玉也在这里,依旧是微笑着,只不过多了份愁容,“清儿,别动,你脖子上有伤。”
“你救了我吗?”
“……这次阿莲太过分了,你助他打下江山,他却要让你爱的人杀死你。”
“子玉,这只是场交易而已……楇红莲对谁不是这样呢,心狠辣,用尽个人就立马铲除啊……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是啊,用尽就会立马铲除呢。”子玉伸触摸着研清的伤口,“清儿,我不会让你死的……”
“为什么,我们连朋友都不是,我只是介囚奴,你值得吗……”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研清,你是我的关键……”
听不明白,研清从来不知道他的想法,从前是,现在也是。
“研清,休息吧,下面就交给我了……”子玉转身离开,出了营帐,留下研清个人在自言自语。
“子玉,可不可以就那么天,真实点……”
半个月后。
研清因为子玉的帮劝留在了这里,楇红莲对她有疑心,可是看在子玉的面子上,威胁不到研清。
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明天就要抵达皇城。
今晚是庆功宴。
子玉推门进来,拉起研清,“清儿,你陪我出去吧,现在外面很热闹呢,明天就能到达皇城,现在阿莲忙着鼓舞士气呢。”
研清随子玉出门,发现外面果然是将士们聚在起,谈天说地,畅饮畅食。
恩,今天是就是那天了呢……
研清笑着,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呢……
“清儿,这种酒你尝尝,是西域来的,葡萄酿成的呢。”
研清接过子玉递来的酒杯,饮而尽,喃起了那首诗,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阑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道傍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边亭liu血成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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