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龚戈的眼底下子,王忠痛快落败,腰腹受伤不轻,跌落马背不起。
“铛!”
龚戈扬起红发长枪,撞击在王忠的头盔上,王忠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离死不远矣。
“王爷,不是你这种匹夫挑衅的。”
“先擒住你一个人,再逼迫你麾下的人,打开洛阳城门!”
龚戈一脸傲气冷笑,他可不是空有一身蛮力,众多守城兵将,皆是以王忠马首是瞻。
擒住主心骨的王忠,其他人不过一群散兵游勇!
追随王爷多年,熟读兵法谋略。
口吐鲜血的王忠,何尝没有看出龚戈的心思,咬牙厉声道:“要杀要剐,给我一个痛快!”
败了就是败了!
他不想沦为大周的罪人,成为破城的罪魁祸首。
“锵!”
强忍着脊梁骨,撕心裂肺的剧痛,王忠挺直自己的身板,抽出腰间的匕首,眼见要自我了结。
可没有遂王忠所愿,龚戈狰狞一笑,枪势刁钻。
“噗嗤!”
这一枪挑断了王忠的手腕,鲜血染红长枪一角,在王忠不甘心的目光下,束手就擒。
见到这一幕,城楼上的守城兵将,脸色惨白。
“你们的将军已经被生擒了,再不打开城楼门户,我就杀了他!”
龚戈策马上前,抬手间用绳子拽扯着王忠的双手,如同拖拽一条死狗,让都这些守城兵将看得清楚。
与王爷作对叫嚣,到底是怎么一个下场。
城楼上无数士兵,都是王忠一手培养出来,见到王忠受擒敌将之手,一时之间军心动摇。
甚至有的士兵,目光望向那紧闭的城楼门户,心头发紧。
“你们干什么,死守城楼门户!”
见到城楼上士兵,露出悲壮之色,浑身血染的王忠,顿时脸色大变,这些人可不能关键时刻,出卖朝廷。
否则,他就了下了黄泉九天,也死不瞑目。
后方,目睹一切的齐王阴沉一笑,下令道:“龚戈,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给他看看,这人会不会死!”
“噗嗤!”
齐王话音刚落,龚戈抬手一枪贯穿了王忠的肩膀,惹得城楼上众多兵卒,双眼通红。
他们都看不得王忠将军,受如此之苦。
为什么叛军十万压境,朝廷兵部还是没有发来援兵,难不成,兵部是想要他们不足万余人,用命去死守吗?
这样的朝廷,谁还会去卖命啊。
一时之间,守城兵将心头都开始动摇了,面面相觑。
“大周诸位兵将,死在自家人手中,可没有半点出息,我们都是一家人,打开城门者,加官封侯,赏黄金千两!”
“你们何必与自家兄弟,自相残杀呢。”
齐王匹马单枪上前,面对这些大周的守城兵将,其声如洪钟。
这话,说到众多守城兵将的心坎里。
放眼望去,昔日军营的熟人面孔,不在少数。
“兄弟们,打开城门,我们还是一家人,我们不必自相残杀,还大周一个和平吧。”
“只要你们打开城楼,我们不为难在场任何一个人!”
齐王握拳落在胸膛上,朝着众多兵将躬身。
王忠脸色大变,刚要开口间,龚戈手中缰绳猛然一扯,当即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骨头都在哀嚎,自是狼狈。新
王爷圣口,岂容一个鼠辈叨扰。
就在齐王说服在场众多兵将之际,一道似乎不合时宜的笑骂声,在众人耳边颇为刺耳的响起。
“韩太奇,你这顶大帽子扣得好啊,就你这个虎样,还望大周太平,你是巴不得天下大乱!”
齐王眼神忽转阴沉。
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不开眼的家伙,跑出来坏他的好事。
众多守城兵将循声望去,只见到李纪周率兵一批人马,在洛阳城街道出现,脸色如常。
“是李宰相的兵马!”
六旬老副将方谷,沧桑的目光一震,在兵部沉默以对,不发援兵之时,遽然是这个奸相,率麾下兵马杀出。
“诸将听命,洛阳城关由我来接管!”
李纪周手持一枚虎符,率领被北江营,神龙营兵将,朝着洛阳城楼方向,去势如虹。
北江营,神龙营加上在洛阳城召集的旧部,合计五万!
事发突然,见到来势汹汹的精兵悍将,这守城兵将都被震慑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让开,快让开!”
见到这个奸相手持虎符开路,方谷苍老的身躯颤抖,对着下方愣神的兵卒,失声催促。
虎符,足以代表着大周将领最高权利。
挡这个奸相的路,无疑是在挡着大周朝廷的路,这个罪名,纵是王忠将军也惹不起。
李纪周快步跃上城楼,当即与齐王目光争锋相对。
“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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