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穿上掌柜,小二衣服,给明阳酒楼打烊,一只苍蝇都别放进来。”敖杰调遣手下行事。
锦衣卫行动晦暗,在京城眼线之中当数最神秘。
待到安排好了一切,敖杰这才上楼来到包厢之外。
“你这小子,还真是日理万机,让我是一顿好等,你办的事情,可是在这里啊。”
李纪周意味深长,下脚踏了踏酒楼地板,传来了闷沉的声音。
虽然没过问过,他也一直注意着,世子的下落,他想要看一下,自己能不能猜出一个结果。
现在看样子,这世子就在明阳酒楼。
“大人心思缜密,敖杰行事,瞒不过大人的眼睛。”
被李纪周道出真相,敖杰眼底掠过一丝惊讶,很快就平静下来了,他是接到大人的命令。
才从东厂苦牢,带着北江世子从密道走了。
大人曾经就说过,那位北江世子身份特殊,一旦有人起了异心劫狱,必然会引起诸多麻烦。
这神不知,鬼不觉将北江世子转移出去,反而能掩人耳目。
对此,李纪周还特意带着夏楚楚前往苦牢,见到世子不翼而飞,杀人立威严查一幕。
就更实证了,世子没有落在李纪周手里。
“带我去见一见,那位北江世子吧。”
“是!”
在敖杰手提烛火灯笼,来到漆黑阴冷的酒楼地窖,在几名心腹的搬走一埕埕酿酒下,敲碎了墙壁糊着泥土,露出一扇石门密道。iquai.o
在石门的另外一端,则是屋宅住处。
身穿以往袍服的北江安然,躺在石床上惊而坐起,就见到敖杰,带着李纪周来探望自己。
“大周宰相,贵客。”
北江安然脸色变得阴冷,掸拭衣袍上的尘埃,桀骜不凡,完全没有半点沦为阶下囚的窘迫境地。
“世子,此处你还住得习惯吗?”
李纪周席地而坐,此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想来也没有怠慢到,这位来自北江的世子,一尽地主之谊。
“不过是从一处牢笼,转向另外一处牢笼,有何区别。”
坐在石床上北江安然冷声开口,对方手段雷霆,将他囚禁此地,还能从北江铁骑万马奔腾之下,全身而退。
他承认,之前是小瞧了这位大周宰相。
这个大周宰相,果然够狠!
李纪周将手中提着的一埕桂花酿,放在北江安然的面前,一笑凛然,“这是我们大周的佳酿,浅尝一下。”
身后敖杰走出,放下两个酒碗,退出石门之外。
“砰!”
在敖杰退出石门一刻,北江安然再难保持风度,一巴掌将那埕佳酿拍碎在墙上,当淡香酒香弥漫空气之中,怒视将他囚禁此地,罪魁祸首!
“看来,世子不爱美酒。”
李纪周低头瞥了一眼,官靴下流淌而过的酒水,自是不心疼。
“我的北江铁骑精锐,你都杀光了!”
成为阶下囚以来,北江安然便是与外界隔绝,他心系自己两万铁骑安危,怒视着李纪周。
他只恨在朝堂之上,没有痛快一剑,杀死这等卑鄙小人。
当众撕毁两朝婚约,囚禁北江当场储君,出尔反尔的小人!
“世子放心,北江铁骑精锐完好无缺,可惜北江大将廖勇,自刎洛阳城关外,当世悍将。”
李纪周竖起了手指,并无隐瞒自己逼迫大将廖勇自尽,两万铁骑投降一事。
“你找死!”
听闻廖勇自刎噩耗,北江安然气得浑身都在发抖,那是他麾下最忠诚的将领,就这样被逼死了。
这个宰相,好狠的手段!
倘若眼神可以杀人,李纪周早被万箭穿心了。
这一刻,北江安然真的动了杀心。
“你我同命,这么多年来的谋划,一步步坐上储君的位置,这样死了,你真的甘心么?”
李纪周冷笑一声,他知道这北江世子想要杀人,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代价,北江世子付不起。
“这次,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北江安然脸色阴沉得可怕,两万北江铁骑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北江的耻辱,李纪周是来羞辱他的
李纪周想了想,目光如炬:“今日,我想世子卖我一个安心,将两万铁骑兵马,借我一用,南征蛮夷。”
纵然北江铁骑投降大周,但这束手就擒的北江铁骑,也未必真能为他所用。
降将廖华曾言,这两万铁骑尽是北江安然麾下的精锐,大部队只会听命大将廖勇,世子安然。
想要一口气调动两万铁骑,世子存在,必不可少。
“想要借我之手,调动两万铁骑,痴心妄想!!”
北江安然双手重重拍在石桌上,掀起一阵尘埃,斩杀北江使臣,逼死北江大将,囚禁北江世子。
这哪一条不是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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