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
陆长安目光扫过眼前的梁龙、夏语、和夏河有深入交流的母女花、屠戈涅夫、式、纳兰桀和幺幺。
“诸位。”
“大家都如实说出了自己的行踪，并且都有人证。”
“所以……”
“我相信诸位不会是那个奸细。”
“可是，你们觉得会是谁呢？”
“或者说，谁最有可能？”
他开口问道。
众人互望一眼，每个人的神情都很严肃、凝重。
他们都在回忆着。
却始终没有思路。
突然。
幺幺开口说道：“陆长安，你的那个丫鬟，一一，你应该与她发生关系了吧？”
陆长安：“……”
发生关系这种事，你竟然也知道。
他嘴角微抽，随即猛地瞪大眼睛，想到什么：“你的意思是……是她？”
还没有等他否认呢。
“不可能！”
屠戈涅夫便是摇头说道，语气坚定。
“哦？为什么？”
幺幺奇怪地看向屠戈涅夫，问道。
“屠兄，一一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长安也很好奇。
“她……”
屠戈涅夫叹了一口气，最终开口说道：“我本不打算再提及这一段往事，不过……既然此事涉及到她，我就说出来吧。”
“我是个好人。”
“这是大家心里的第一印象吧？”
“可是，我也做过坏事。”
闻言，众人眼神一动。
没想到此事还能扯到屠戈涅夫的隐秘。
一时间，无人说话，静静聆听。
“那一年。”
“我被下了毒。”
“一种情毒，一位想要拉拢我的女修干的。”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我有暂时压制情毒的手段，第一时间便是离开了原地，没有和其发生关系。”
屠戈涅夫开口说道。
众人：“……”
这么劲爆？
屠戈涅夫继续说道：“我逃离之后，最终还是情毒发作，而当时我遇到了两个姑娘。”
“一位是大家闺秀，背景应该很强，竟然只差一步就能踏入至尊神王之境。”
“另一位是其丫鬟，刚刚踏入神王之境。”
“然后……”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
众人下意识地觉得，屠戈涅夫肯定选了大家闺秀。
然而……
“我原本是有办法忍住情毒的，只是会影响我的修为，而接下来我就要进入一处秘境，里面有关乎我武道的资源，我必须争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修为受损，所以……我最终选择了找个女人解情毒。”
屠戈涅夫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本以为自己是个好人，直到那个时候，我意识到自己首先是个自私的人。”
“所谓的好人，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唉。”
众人沉默。
“最终。”
“我抢了那位丫鬟。”
屠戈涅夫开口说道。
众人：“？？？”
抢了丫鬟？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屠戈涅夫也能明白众人为何会有这样的疑惑，开口说道：“因为，那位小姐很明显背景强大，我不愿平白无故招惹一方势力。”
“所以……”
“抢了她的丫鬟。”
众人再度沉默，看向屠戈涅夫的眼神多了一丝莫名。
屠戈涅夫既然决定说出来，此时也就表现得很坦然，一脸愧疚地开口继续说道：“事实如我所料，那位小姐是西方神灵大人的一位神侍的嫡孙女，天赋极好。”
“一旦我当时多了那位小姐的清白，恐怕会遭那位神侍的追杀。”
“而我因为选择了那位丫鬟，事后又送礼赔罪，那位神侍也就没有关注此事。”
“至于那位丫鬟……”
“我屠戈涅夫虽然行为有些畜生，但是既然要了她，就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所以，我娶了她。”
“只是……唉……”
说到这儿，他再度叹了一口气。
“我刚刚提到的那位女修，她没想到自己花费代价弄来的情毒，最终便宜了别人，所以趁我不在的时候，暗下毒手。”
说到这儿，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家也都猜到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妻子死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下来了，之后我心中愧疚至极，又担心那位女修报复我的女儿，所以就将其藏匿起来。”
“最后，改名换姓，让其当了府内丫鬟。”
屠戈涅夫又一次叹气。
幺幺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忍不住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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