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好歹还有个全年级第200名，第二次全年级第260名，第三次已经到了全年级第300名。
苏乐和倩倩去食堂里吃饭，食堂外边听到狗“汪汪汪”的叫个不停，声音十分凄惨，两个人的心都悬起来了。
“是小黑和小黄吗？”
食堂的炒菜大叔养的两条狗，有时候她们见着了，会逗一逗两条狗，两条狗很通人性，她们回教室上课，苏乐和倩倩会跟小黄和小黑说：“回去，快回去啊。”
它们摇着尾巴回去了。
这凄厉的叫声让人的心都揪在一块了。
“他们是要杀狗吗？”
那么大块头的倩倩居然哭了起来：“不要，不要杀它们，为什么要杀它们，它们那么听话，那么忠诚。”
她的心疼得不行。
要杀它们的狗主人哪里会在乎小姑娘的哭闹，拿着棒子一顿狠追，“住手，你们住手，不要杀它们，多少钱，我买下来。”
“我求你们，别杀它们好吗？”
“求你们。”
苏乐也很难受，肚子疼得她冷汗直冒。
“乐乐，乐乐。”
“砰。”沉闷的声音响起，苏乐的脸一阵惨白，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那记沉闷的响声如噩梦般悬在她的心底，只要闭上眼睛，她眼前仿佛就能看见可爱的小狗被击杀的凄惨样子。
“不要。”
她从噩梦中醒来。
肚子上盖了一个热水袋，温温的，陈俊霖端着一杯热水递到他面前，她仰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那两条小狗。”
陈俊霖避开她的眼神。
她好像知道答案了，心再次沉了下去。
“我这是在哪？”
“我家。”
“这里是？”
“我家。”
“我是怎么回来的？”
“夏琼送你回来的。”
当时的情况很混乱，她的生理期到了，肚子一疼，竟然昏了过去，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情了。其实在她们旁边，还有一个人也在哭。
正是跟她们有过冲突的夏琼。
夏琼哭是因为考试考得差，被妈妈数落，心情不好，她正躲在角落里哭，哭的时候瞧见苏乐和邹冰倩过来。
邹冰倩的样子是她从没见过的，哭天抢地的，那些大人拿着铁棍子追着两条狗一顿狂追猛打的样子让她很反感，狗被击打的沉闷声让她很不舒服，她有些反胃，不至于像她们两个这样一个晕过去，另一个哭得好像死了亲妈似的，那么大块头的女生也差点晕过去。
“真服了你们。”
“这世上悲惨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个个的哭，哭得过来吗？”
“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没有同情心。”夏琼冷笑，“我要是没有同情心，早扔下你们不管了。你看看你的朋友，都什么样了，死了没有，没死就带她回去。”
她倒是想带她回去。
她哭得脚都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现在全身上下哪哪都难受，满脑子都是狗狗，她们逗狗狗时，狗狗可爱的摇着尾巴，她们喂它们吃东西时，它们欢快的样子，忠诚的守着主人的地盘，不容他人侵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受，她崩溃了，也绝望了。
夏琼白了她一眼，借食堂大叔的手机打电话叫了一辆车，又找老师请了假，把苏乐送了回去，正是直接送到陈俊霖家里。
刚好陈俊霖换了一身家居服，正待在家里。
夏琼把人送到他手上：“你妹妹不舒服，我把她送回来了。”
“谢谢！进来坐吧。”
夏琼显得拘谨：“不了，我还要回学校上课。”
“那好，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真好听，跟他说话，夏琼的所有不好情绪都变好了，很期待能多听他说说话。“那个，我以后可以来找她玩吗？虽然以前有些小误会。”
陈俊霖愣了一下，点头：“当然可以。”
看着昏睡的苏乐，陈俊霖摇头：“你这书念得可真让人操心。”
“陈俊霖，你吃狗肉吗？”
陈俊霖摇头：“不吃。”
“猫肉呢？”
“不吃。”
“蛇肉呢？”
“不吃。”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一种乐器，温和有张力，苏乐还在问他：“那你喜欢小狗吗？”
喜欢吗？
他也不清楚。
只好回答：“不讨厌。”
“陈俊霖，小狗多可爱啊，他们为什么要杀狗呢？”
陈俊霖的眉头一凛，看不见的杀戮比这些要残忍多了，他安慰她：“你先休息，我给你做了汤，喝完以后，好好睡一觉。”
“在学校不能好好休息吗？”
“不能。”
苏乐开始念叨起学校里的艰苦生活，天还是黑的就已经起床了，永远都是睡不醒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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