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徐南意倒是说了真话,不过也是处处引导着陈雅黛,按照她的想法去思考。
如此,陈雅黛也反应过来,纪清漪是听说了传言,因妒生恨,找人打了她,后来,她才被送回陈府,怀孕一事才走漏了风声……
“如果没有她,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陈雅黛气得砸碎了杯子,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皇宫去。
是啊,如果不是纪清漪找人揍她,怀孕之事还藏得好好的,到时候她还能昭告天下,她怀了纪如珩的种……
好好的计划,全被纪清漪给打乱了!
此时,陈雅黛气得直锤床板,徐南意劝道:“她是公主,我们只是臣子之女,只能忍着受着,否则下场会更糟糕!”
陈雅黛认命般的靠在床头,自嘲道:“还能比我现在更糟糕吗?”
虽是自嘲,可她眼底暗藏着浓浓恨意。
见火候差不多了,徐南意这便起身,再次‘好心’饿了几句。
“大公主和殖一事,是内部消息,所以你千万不要说漏了,免得得罪了大公主,日子会更不好过的……”
说话的同时,徐南意明显瞧见陈雅黛的双眼乍然一亮,仿佛得了什么好主意似的。
徐南意转身,淡雅的脸庞露出沉着的笑容,离开了陈府。
这一趟没白来,总算是点醒了陈雅黛!
这几日,上京城的热闹是看也看不完。
殖和陈雅黛未婚先孕之事的风头正盛,坊间又多了一个爆炸性的传闻:大公主纪清漪横刀夺爱,将殖收做男宠!
事情更乱了,也更加激起人们的兴趣,这段贵族三角恋已经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
……
散发着暧昧暖香的房间之中,床上散乱一片。
纪清漪不悦地皱着眉头,坐在殖的身上,粗暴地撕扯掉他的衣裳。
“谁准你把衣服穿起来的?”
昨天一整晚的激烈,让殖快要承受不了,今天还滴水未进,只睡了两个时辰。
没想到一醒来,纪清漪又在扒他的衣裳,看起来心情更差的样子。
纪清漪挑逗着殖的身体,见他半天都绵软无力,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道都重了些。
“真没用!”
尖锐的指甲,似乎掐痛了殖,令他轻嘶出声,睁开疲倦的双眼。
“公主,怎么了?”
只看了一眼,殖便赶紧别开眼睛,现在他看到这张脸,胃里就翻江倒海。
见差不多了,纪清漪抬起又肥又白的屁股,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啊!”殖疼得一声惨叫。
“闭嘴!”纪清漪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像是解恨似的,“你还有脸叫?殖,我才发现你还挺有本事的!”
殖尚且在云里雾里,纪清漪已经发狠,加快了速度。
今早,纪清漪才得知,传言竟然将她也编排进去了。
她很奇怪,她和殖在此私会已经很避了,外面怎么会得知?
而且,是哪个混蛋将消息传出去的?
纪清漪倒是不在乎那些传言,不过什么她抢了别人的男人这种话,实在令她很不爽。
殖是她纪清漪的!什么叫抢?
这似乎,冒犯了纪清漪的占有心,令她很不高兴,于是今天又杀回来,折磨殖。
有纪清漪骑在身上,殖痛苦不堪,根本不敢看那张脸。
纪清漪还没玩够,殖忽然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喂!”
纪清漪拍了拍他的脸,更加生气,她还没尽兴呢!
“真扫兴!”纪清漪从他身上起来,披了件衣裳便出了房间,去隔壁沐浴。
豪华的浴池之中,纪清漪坐在其中,合眼休息。
有宫女不断地撒着花瓣,还有宫女跪在一旁,帮她擦着身子,小心翼翼。
“公主,不好了!”
一阵慌慌张张的声音由远及近,惊了纪清漪。
纪清漪怒瞪着冲进来的小宫女,将盛着花瓣的竹筐砸过去,怒骂道:“你要死啊!”
竹筐砸到了小宫女的额角,血立刻冒出来,吓得她瑟瑟发抖。
“怎么了?”纪清漪继续闭着眼。
小宫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回禀公主,郑公子,死了!”
闻声,纪清漪大惊,半响没反应过来。
刚才那些下人们也吓着了,可一探鼻息,早就没气了。
但他们又不敢直接去告诉公主,这便去外面寻了个大夫来瞧。
大夫确诊,用一个绝佳的词来形容就是:精尽人亡。
有了确切的答案,下人们这才敢去告诉纪清漪。
饶是谁也想不到,风流一世的郑家公子殖,最后的归宿竟然是在纵欲的床上!
正所谓:弛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过,纪清漪的惊讶,也仅仅维持了一会儿,很快她恢复平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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