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对决算不上精彩,甚至一点像小孩子打架。>
不过暗中有一双锐眼,冷然而视,神情冷酷而淡漠,未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公子羽和陈风交手的时候,却已将背部都朝向了他。>
他若要出手杀人,虽然不算简单,但也绝对算不上困难。>
高手过招,是绝对不可能分心的。>
任何人都无法否认公子羽、陈风不是高手。>
两人的过招,当然需全神贯注。>
陈风施展的是剑法,用得不过一根枯树枝而已。>
公子羽却以酒坛为武器,施展出了一门防守如铜墙铁壁的功夫。>
陈风以剑法直指公子羽的命门,可全然被这酒坛挡住。>
不但可以算得上铜墙铁壁,甚至可以算得上无懈可击了。>
两人一人攻,一人守,似已经发挥两种截然不同武学的巅峰。>
可这一战绝对算不上精彩,两人的交手甚至只能算作孩童打架而已,即便许多江湖经验老道的高手,也是难以从其中瞧出什么苗头的。>
可公子羽、陈风显然已是心神都投掷于其中。>
一人出手如风如电,一人却如一堵墙一座山。>
可暗中始终有一人冷眼窥视,手中竟有一口三尺长的青锋不停飞旋,似吞噬着空中的天地元气,已在凝聚不可思议的一击。>
这一瞬也已不知凝练了多久,等待了多久。>
忽然一瞬,公子羽、陈风瞬间停手。>
陈风以树枝为剑,击向酒坛。>
酒坛飞旋,竟然一瞬间止住,随即也如山岳压下,直指树枝。>
一声清脆声响,酒坛四分五裂。>
树枝也在一瞬间断裂数十节。>
他们这一招中已经灌注了些许内力,无论酒坛也好,枯树枝也罢,都已承受不了这种力量,直接崩碎。>
陈风、公子羽同时后撤。>
也同时伸手。>
不远处就是那小山坡。>
小山坡上斜插着两口剑。>
这当然是陈风、公子羽的剑。>
他们一伸手,手心就涌现出一股可怕至极的吸力,那口剑瞬间就已被吸入手掌之中。>
剑在手中,两人身上的气质,立刻就有了一种质的变化,甚至应当说质的飞跃。>
剑在手中,藏在剑鞘,并未出鞘。>
可剑的锋芒却可以从两个人的身上感觉得出。>
而两人在握住剑的一瞬间,同时向后飞退。>
他们的脚步一点,人就已如旋风而退。>
而半空之中竟然出现了一口惊天巨剑。>
一道刺眼的金光闪过,随即一口十数丈长的巨剑,竟自苍穹垂落,似要撕裂这片天地。>
天地都已变色。>
巨剑若有若现。>
似乎天地不允许这么可怕的武学、神剑出世。>
这口剑竟然被压制。>
剑狠狠插在地上,惊起了重重波澜。>
可不是巨剑,而是一口几乎和陈风、公子羽差不多大小尺寸的窄剑。>
剑长不过四尺,剑身不过一寸半左右。>
这口剑清光闪烁,可看上去也不过是一口神兵利器而已,绝对难以想象得出,刚才那口剑,竟然可以闪现出如此绝世之锋芒。>
而半空之中却已经飘落了下来一人。>
这人一身玄衣,披着黑袍。>
长发披散,随风飞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性与晦涩,仿佛有如黑暗的降临,死神的临世。>
公子羽、陈风早已闪开了那一剑。>
他们都长身而立,似没有任何动作的盯着那人从天而降。>
他们长身而立,竟然非常冷静的打量这位面上带着淡淡奇异笑容的人,他们的笑容似乎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与晦涩。>
陈风在瞧见这位男子的一瞬间,就发现这位男子不但通晓剑法,似乎刀法也极其不凡。>
他的后背上有一些斜插着的刀。>
这口刀的样式不得而知,可想来也应当不逊色于插在地上的那口清光凛冽,闪烁不定的宝剑。>
一个身上背着刀的人,刀法若弱,当然也不会背上宝刀。>
陈风打量这个人,不过几眼,就感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
幸好他这一生之中,已不知道遇上了多少压力,也不知道遇上了多少千奇百怪的人。>
他实在一点也不诧异,实在也一点都不惊讶了。>
即便有压力,可在他眼中已算得上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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