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
柳昊道:“药人最初是黔国皇室之人提出的。黔国建立的初期,黔国皇帝便是当时赫赫有名的一位鬼医。”>
“鬼医是什么?”>
“别的大夫都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可鬼医不同,他们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药剂。而拿来做药剂实验的,全都是活生生的人。”>
江涟漪倒吸了一口凉气。>
“药人也是他们想出来的。根据他们的设想,把人泡在各种毒液里面,同时少量多次的喂一些毒药,慢慢的,这个人就能百毒不侵。”>
“我居然觉得有点道理……”>
柳昊冷哼一声:“怎么可能成功?那些毒会堆积在身体里,你会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腐烂,可你也感觉不到疼痛,因为你的五脏六腑已经痛到让你无法呼吸了。”>
江涟漪瞪大了双眼。>
“而且不是一天而已,是经年累月的折磨,只要你还活着。”>
江涟漪的眼前浮现出那个妖媚的男人,他那个时候,一定很绝望吧?>
她自己都没察觉,竟然有一颗晶莹的泪水从脸颊划过。>
“这么多年来,药人的实验有没有停止我不清楚,不过药人应该没有被做出来过。”柳昊推测道。>
“柳太医,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江涟漪有些疑惑。>
既然都说了是黔国皇室的事,就算他们要做实验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吧?>
柳昊笑着解释道:“这些事在一些野史上都有记载,只不过黔国一直不承认罢了。”>
江涟漪冷笑一声,有些事不是死不承认就能当做没有发生过的。>
她送走了柳昊,一个人沉闷的回了王府。>
黑夜很寂静,也是隐藏一切邪恶最好的地方。>
万家灯火渐渐熄灭,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黑暗里。在这片黑暗中,有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还亮着一盏昏暗的灯。>
一个带着凤凰面具的男子正轻狂的笑着:“药人?这么说,这件事是真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特意处理过,让人听不出年纪。>
一旁有个黑衣人低着头,似乎在等待他发号施令,他的肩头别着一个小饰品,上面别着六根羽毛。>
“退下吧。”戴面具的男子轻飘飘的道。>
黑衣人颔首,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随着几声鸡鸣,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沈瀚辰早早就去上朝了。>
他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不过现在朝中事乱,他也无法安心休息,再不去主持大局,只怕要乱套了。>
一大早,忠勇侯夫妇就在宫门和侍卫闹了起来。>
“侯爷,侯夫人,不是小的为难二位,实在是太后有令,不见二位啊!”侍卫都快跪下了。>
忠勇侯夫人带着哀求道:“你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只不过想为女儿讨个公道,这都不可以吗?”>
“侯爷,侯夫人。”沈瀚辰上前行礼道。>
一看见他,忠勇侯的脸拉的老长,没好气的把脸别到一边。>
侯夫人倒是像看见救星一般拉着沈瀚辰不放:“王爷!王爷快救救小女吧!”说着便要跪下。>
沈瀚辰连忙扶着侯夫人道:“侯爷,侯夫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进宫说吧。”>
“好好好!”侯夫人喜出望外,连忙招呼忠勇侯跟上。>
“哼。”忠勇侯一拂袖,脸色好了一点,但还是气呼呼的跟了上来。>
仁寿宫里,侯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王爷,这满京城谁不知道秋儿仰慕你,一心想要嫁给你啊,你就帮帮她吧?”>
沈瀚辰冷冷的道:“本王如何帮她?”>
侯夫人连忙道:“不如王爷纳了她吧!做个妾室就行!”>
沈瀚辰气急反笑:“侯夫人不妨去问问,满京城有谁愿意娶一个失了身妇人?”>
“可她都是为了你啊!”侯夫人吼道。>
“为了本王?”沈瀚辰不屑道,“是本王要她去给离霄下药的不成?”>
“哼!”忠勇侯怒道,“那你就是要见死不救了?”>
沈瀚辰又笑出声:“没有人要她的命。她是去黔国和亲的,只要她自己不寻死,就不会死。”>
侯夫人气的直咬牙:“沈瀚辰!你就这么铁石心肠吗?你可是秋儿心尖上的人啊,你就这样对待她吗?”>
“做买卖强买强卖尚且不行,更何况是这种事?”沈瀚辰冷冷的道,“再者说,是离霄看上了她,你们这样做,难道是想挑起两国矛盾?”>
“你少拿这些大道理来压我!”忠勇侯怒不可遏,狠狠地拍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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