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口由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已经有些溃烂。>
她一定很痛吧?>
沈瀚辰默不作声,轻轻帮她处理伤口上的腐肉。>
从始至终,江涟漪却一声都没有发出来。>
“你可以喊出来,会舒服一些。”沈瀚辰忍不住提示。>
江涟漪却摇摇头:“没什么可喊的。”>
“为什么?”>
“人们总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他们没有想过,会哭的孩子之所以有糖吃,不是因为他会哭,而是因为有人心疼他,愿意给他糖。要是没有人心疼,就是哭死了,也没有糖吃。”>
“我愿意给你糖。”>
江涟漪一怔,猛的回过头:“你说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在这个狭小的临时帐篷里,在昏暗的灯光下,气氛显得十分暧昧。>
沈瀚辰看着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近在咫尺的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忍不住一点点靠了过去。>
江涟漪随着沈瀚辰的靠近呼吸越来越快,胸口也跟着一起一伏的,就在沈瀚辰快要亲上来的时候,沈瀚辰紧张的闭上了双眼,而沈瀚辰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江涟漪又睁开了双眼,看见沈瀚辰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哎呀,这算不算趁人之危?还是不要亲比较好吧。”说着就要退回去。>
江涟漪恼羞成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亲了上去。>
她把沈瀚辰扑倒,霸道且不讲道理的吻着,直吻到沈瀚辰意乱情迷,控制不住的要撕开她的衣服时,她一把推开沈瀚辰,得意道:“这样好像太趁人之危了,还是不要做了。”>
说罢转身出了帐篷。>
沈瀚辰看着她得意的笑脸一拍手掌:“这女人是在玩火!”>
扳指里又突然可以拿出东西来了。>
江涟漪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东西莫不是靠接吻充电的?>
不过该说不说,这些药和器材都非常好用,沈瀚辰那么重的伤势,七天之后竟然就能下床走动了。>
期间江涟漪还当了一次讲师,给沈瀚辰仔细讲了讲什么是破伤风以及呼吸机是靠什么动起来的。>
半掰扯半忽悠,总算让沈瀚辰这个好奇宝宝闭上了嘴。>
而且,江涟漪还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这条河流的最下游有一片湖,最新的龙血所在地的地图就标记在那里。>
反正目前江团团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两人决定先去找龙血,再去和江团团汇合。>
两人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大碍之后,江涟漪把帐篷和器械都收回扳指,又从扳指里拿出一个橡胶划艇,两人坐了上去顺流而下,连撑船都免了。>
他们这边一片岁月静好,另一边,远在京城的李慕雪也已经得知黔国宫变的事。>
“王爷怎么样?”她紧张的问。>
下人低着头道:“根据黔国宫里的人回忆,他们最后一次见到王爷的时候,王爷为了救江姑娘中箭了,再然后就不知道了。”>
“赶紧派人去找啊!”李慕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王爷要是出事了,哀家拿你们是问!”>
“是,是!”那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太后娘娘不必担心,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李承泽道。>
李慕雪稍微收了点脾气,道:“爹爹说的是。”>
“倒是如今他们新皇帝刚刚即位,已然元气大伤,不如趁此机会一举进攻,说不定还能把黔国吞并!”周鸿昌道。>
李承泽眉毛一横:“周太师怕是忘记了,黔国的背后是北丘国,如果我们吞并黔国,将直接面对北丘国这样的强敌,到时候我们刚刚经历过和黔国的厮杀,是决计挡不住北丘国的铁骑的。”>
李慕雪点头道:“没错,此时攻打黔国,很可能为他人作嫁衣。”>
“这么多年,北丘国一直没能攻打我大舒国,也是因为中间隔着一个黔国,一旦黔国灭亡,我们和北丘国也会面临战争。”李承泽道:“所以,谁去灭黔国,谁就会被另一国灭。”>
周鸿昌连连点头:“是老臣浅薄了。”>
下了朝,回府路上,周鸿昌心里十分烦躁。>
他原本想借着离萨的力扳倒舒国,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称帝了。可如今这个离萨竟然这么不争气,死在了黔国的宫变里。>
真是废物!>
如今黔国新上任的国主是个没什么野心的,被几个拥护自己的武将硬逼着上了位,只怕以后说不定还会给舒国进贡,根本指望不上。>
看来,要另谋出路了。>
周鸿昌摸着胡子琢磨起来。>
一阵风吹过,一片落叶跟着风上下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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