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o ji,我们这样出来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听我的就是了。”
这少女十**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眼带笑意,身穿五彩斑斓的纱衣,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说话间很是自信,是个极有主见的人。
另一人约莫二十二三岁,年纪比她稍大些,低头察言观色,肩不自主的耸起:“xio ji,今日是谷家公子来府上拜访您的日子”
“他来的目的我还不清楚吗?本xio ji要嫁的人定然是独一无二的!他们几个公子哥千篇一律,本xio ji看不上眼!”
女子转着腰间的腰带,脚步轻盈,远远就瞧见那树杈上坐着人,一头发白飘扬,侧脸刚毅,棱角分明,闷声喝酒,放荡不羁又似翩翩公子温文尔雅,那潇洒的模样让她紧张的心头一跳,我姚眉儿的夫君就该是这样的独一无二!
姚眉儿低头笑盈盈,止不住的一直看他,身后的丫鬟追了上来:“xio ji,你走慢点,我追不上啊!”
“哎,燕子,你看那个人怎么样?”
“哪个人?”
“就那个人啊!”
燕子挠挠头:“那个人怎么了?”
姚眉儿跺了一下脚:“不跟你说了!”
捡起地上的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掂量几下,轻轻扔出,吕宁正在喝酒,余眼瞧见避让而开,不知怎么的灵光一闪。
“哎呦!”
摇晃几下,摔了下去!
姚眉儿一急跑上前,赶紧查看他伤哪儿了:“你这人这么弱不禁风的,还跑到树上去?”
吕宁起身掸掸灰尘:“那你无缘无故的砸我干什么?”
听着他磁性的声音,撩拨心神,姚眉儿越发满意,嘟着嘴道:“我这不是好奇嘛!哎!你哪里人啊?”
“我?”吕宁摇摇头:“说不清,一醒来就在这里了,我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姚眉儿围着吕宁转了一圈:“嗯,不像我们这里的人,你不记得你是哪里人了吗?”
吕宁也不想惹出什么麻烦:“嗯,不记得了。”
姚眉儿有些兴奋,背对着吕宁双手放在嘴边,紧紧握住双手,就差尖叫了。
他转过身一拍吕宁的肩膀:“看你这么弱,肯定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这样把,你拜我为师,我带你去我家!”
“这”
姚眉儿点点头,老气横秋的说道:“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燕子皱眉,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xio ji,你怎么可以随便带一个陌生人回家!老爷会骂人的!”
“这现在是我徒弟!他敢骂试试!”对着吕宁说道:“徒弟,你叫什么?”
吕宁笑了笑,到底是应还是不应呢?
姚眉儿一叉腰鼓着气,有些不高兴:“你居然看小差,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吕宁。”
姚眉儿这才满意,头略扬:“今日我不出去了,回家!吕宁徒弟,跟我走!”
吕宁在身后摸摸鼻子,跟着她好像也没什么坏处吧?
“想什么呢?快走!”
一路穿过闹市,人流渐少,安静了下来,那远处一座偌大的府邸映入眼帘,门幅通透宽敞,白墙白砖,一眼就瞧见了里面的风光,院子里是清泉,门口两位仆人弯腰恭迎xio ji回家。
大厅用四根柱子撑着,四周墙壁菱形石块叠加,倒像是个巨大的亭子,大理石柱之间的石阶上垂着朦胧的纱幔,任清风拂过,那薄纱婆娑扬起,银色的纱与太阳的光华交相辉映,显出五彩的斑斓。
正中铺着地毯,上面坐着两个男子,正在喝茶聊天。
其中一男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两弯眉浑如刷漆,着彩锦华缎,胸脯横阔, 语话轩昂:“古公子近日来可好?”
“有劳世伯记挂,我已经到了御物阶段了。”
说话男子面带谦虚,可也掩饰不住他的得意,这人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倒也是个美男子。
“爹!”
姚眉儿叫唤一声,姚正和波澜不惊:“来的正好,今日谷阳在,你和他出去转转。”
“我才不呢!”姚眉儿走到后面挽着吕宁的手臂:“我今日有客人,爹你自己招待吧!”
谷阳起身看着他们这样亲密,还是面带笑意:“眉儿有客人是好事,在下谷阳,可问兄台大名?”
吕宁苦笑,这是把自己推出来做炮灰:“在下吕宁。”
“原来是吕宁兄弟,可前来和我们一起喝杯薄酒?”
姚眉儿站到跟前:“不喝不喝!我还有事呢!”
一把拉着吕宁就走,姚正和板着脸:“眉儿!不可胡闹!”
“爹,您慢慢喝!”
姚眉儿一点儿也不畏惧他的父亲,绕开前厅到后面长廊沾沾自喜,心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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