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维卡这边,机甲操作越来越熟练了
乌塞尔卡夫追到一半,忽然他停下来。
他听到了从空中传来的声音。
多年的太空经验,他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舰种。
“算了,这台机甲,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定礼。”他拿起通讯器说了一起,“小家伙,你等着我来接你。”
说着,他向后一转,朝着之前隐蔽据点跑去。
维卡听到这么一句话有些莫名其妙。
送给她了?这位大哥良心发现了?不过这也太贵重了吧。
不过乌塞尔卡夫离开是个好消息。
那么就剩下奇怪的老大了。
维卡想了想,还是停住了脚步。
转身面对追来的陶朱:“老大,你还好吗?”
陶朱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我非常好,就是有点热。”
热?
维卡打开了驾驶舱:“我这里还有些常备的药........”
没等她拿出药,
陶朱已经跳上了驾驶座。
他的双眼涌起了火焰,他张开嘴,两颗犬齿此刻不再是可爱的代名词。
它们刺破了维卡的皮肤,将她带入黑暗的领域。
........
维卡的意识浮浮沉沉,
她感觉自己快要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眼皮就像被黏上了一样。
她梦到了美丽而神秘的喀纳斯湖。
湖水不似往日那般平静安宁。
波涛在黑暗中起伏,渐渐地,整片湖水都涌动开来。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一只水中怪兽。
怪兽四处游动,摇头摆尾,搅动得整片湖水不得安宁。
那怪兽不断向深处进发。
越来越深,几次都险些要触碰到那湖底的源头。
让这片青涩的湖水,生出了抗拒和愤怒。
它不停地泛起水花,想要将这精怪排挤出去。
然而这怪兽却厚脸皮地在湖里嬉戏,休憩、成长。
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时常霸道无理地标记自己的领地。
........
维卡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己正在医疗仓里吐泡泡。
她这是,回来了?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只水母,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来。甚至连侧个身的力量都没有。
又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医疗室的门开了。
医疗仓的盖子缓缓打开。
修复液自动排出。
维卡体表、头发、衣服也随之变得干爽。
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从里面抱了起来。
“潮生?”维卡好不容易才挤出沙哑的声音。
这声音一出口,她自己差点分辨不出来。
“嘘,别说话,我带你溜出去。”海潮生的琉璃眼眯了一下,“能走吗?”
维卡试着迈出一步,腿仿佛不是自己的。
海潮生的双眼闪过一道痛色,不过他很快掩饰了过去。
因此,此刻只顾着关注自己腿脚的维卡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海潮生背朝着维卡蹲下:“来,上来吧。哎,以前你背我,现在,轮到我来还债了。”
维卡小心地趴了上去,“”
“哎呦,好重。”
维卡连忙说:“那,放我下来?”
“骗你的啦。”海潮生说,“走喽。回高老庄。”
维卡将头靠在他的颈窝里,海潮生身上的味道让她很安心:“嘻嘻,八戒,走吧。”
海潮生刚要说话,没想到身后的人又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显然又睡了过去。
他于是不再停留,直接顺着刚才来时的通道一路前行。
直到走出这间古朴大气的三层楼房,
从楼上某个窗户里,有人正将窗帘拉开一半,无声地望向他们。
海潮生似有所感,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还好陶家小辈是个单蠢的公子哥儿。哼,就算如此,也不能掩盖他犯下的错误。
不过眼下,还是要赶紧离开这里。
一旦被陶家那帮老怪物知道了,以他现在的力量,可保不住身后的女孩。
思及此,海潮生不再回头,毅然走向了事先准备好的飞船。
那扇窗户后,陶朱转身,将后背贴着墙壁,他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觉悟得太晚了。
直到这次成年,他才明白了自己真正的心意——
他想要她。
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陶乐,已经跟曾经的主人格陶朱融合。
他能清晰地回忆起之前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更可耻的是,他每次回忆起那温热,柔软,纤细和啜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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